一扇開啟的鐵柵欄的門裡,有一張木頭床,上面只是堆放了一層的乾草。
走過去,藉著渾濁的燈光安九靈還是看到了滴落在上面鮮紅的血跡中夾裹著已經幹黑的血痂。
不由得狠力的咬弄了一下牙齒,這才站起來,細細的檢視著。
一張方形的木桌上放著一盞茶壺,裡面是冰冷的水,還有一個掉了碗叉的碗靜靜的擺在那裡。
“靈兒,你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朗逸翻開木床上的稻草,幾個血紅字跡就在上面,朗逸念著。
“死,莫救……這是什麼意思?”
他愣愣的看著走過來眼色立變的安九靈,也俯身看了看這幾個字。
一邊搖弄著頭,一邊晃動著身子猛地後退了幾步。
“完了,完了,完了……”
一連幾個完了,嚇得朗逸也是瞪圓了狼眼看她。
“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這是必死無疑,不想再受這種折磨了,唉……”
不由得一陣感嘆,轉過身看著這個空洞洞的房子,似乎到處漂浮的都是他牛大海的吶喊聲,還有那不甘的怒吼聲。
“老班長,我會給你報仇的,走。”
朗逸先是楞了一下,接著急忙跟了出去,打個滾馱著安九靈最快的度向城裡而去。
兩個人終於疲乏的回到了那個小院子,就在安九靈跳下來單手伏在門鎖上的時候,突然臉色一變,猛然推開門跑進院子裡。
“有人來過?”
朗逸跟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院子裡的不同,而安九靈早就直奔自己那敞開的房門而去,幾大步就來到了自己住的房間裡。
只見在月光灑落的房間地上,撇弄著她的被子,衣服還有屋裡的一些沒用的東西。
顯然,有人來到了這裡,還一頓翻找過。
但,安九靈知道這些人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他們要的東西。
“我該想到的,”
安九靈有些自責。
“該死,該死,該死……”
朗逸狼嚎般的在房子裡又蹦又跳,卻也是無奈的樣子,最後只能幫著安九靈將地上的東西拾起來,愣愣的看著她。
“你覺得會是誰敢的?”
“我現在不擔心是誰幹的,我擔心的是大帥的安危,只怕早就有人將自己的密探打入了到了大帥的身邊,我們這趟‘賓縣’之行,必然是阻力重重啊!”
終於將房裡的東西都收拾好,安九靈有些負氣的坐到了床上,看著玻璃窗外那抹皎潔的月光呆。
“那不去了吧?”
朗逸小心的看著她,問著。
“不,這趟‘賓縣’之行我們必須要去,而且一定要挖出這個背後之人,這是我安九靈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大帥不多的一次機會,我想他雖然不說,但我也猜出來,他此時危機四伏,只怕大太太的生辰宴會上也不會那麼順利的。”
“你說會有人鬧事情?”
朗逸問她。
“但願我想多了,好了,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剛要反身躺下,朗逸卻支稜起自己的那對狼耳朵,突然走過來抓住她的手說到。
“有人摸進來了,小心。”
安九靈也聽到了有人落到院子來的聲音,雖然很輕,但依舊聽出那人直奔敞開的房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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