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晚上趕路的時候,又被他按在車裡荒唐了一回,紅景真是羞的要死——要是隻有他們兩個,那啥也就那啥了,偏偏車外還有兩個趕車的人,他們就這麼做了,真是……
紅景想要生氣,可是真被他給下藥了,連著三天都是無力反抗,而且還不知道是何時中招的。
“蕭澤琰,我記住了。”
紅景又一次被他按在車廂裡來了一回之後,有氣無力的說。
他幫她整理好衣服,抱在懷裡:“記住什麼了?以後也給我下藥?”
這麼直白的承認,紅景攥緊了他的衣領:“藥是哪兒來的?”
可別是什麼青樓紅樓裡的劣質東西,與其那樣,還不如紅景自己配。
他說:“從洪天寶那兒拿的。”
“算你狠!”
紅景憤然閉眼——這是早有準備,就等她落網收口,現在單獨走,她確實什麼都做不了,身上的藥瓶都在他那兒,她很是被動。
心裡十分不忿,紅景清楚自己的心思,如果她真不想,那他這麼做,只會把她逼到一種牛角尖的地方。
心裡有事,睡的很不安穩:“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給我點兒時間適應為什麼不行……我需要時間……”
她來這裡一年有餘,也極力適應,甚至還活出了自我,但總覺得,還是不如她那個時候,蕭澤琰會不會是覺得她應該有所牽絆?她的牽絆是他不行嗎?
為什麼非要生孩子……不知道她對生孩子有恐懼心理嗎?
當初她媽媽難早產,簡直要嚇死人了,她從來沒有一刻那麼害怕過,那年她才五歲,雖然什麼都不懂,但孩童時期的敏感度也是很高的,她真的害怕……
非常害怕……
“景兒,景兒你醒醒!”
蕭澤琰感覺自己打盹的時候紅景哭的格外悽慘,急忙叫她。
紅景醒了,心裡沉的難受,埋頭在他懷裡有哭了一陣,然後擦了擦眼,開窗吹風。
一句話都沒說。
蕭澤琰拉她:“景兒。”
“我沒事,讓我自己緩緩。”紅景抽回手,不想多說。
蕭澤琰按住窗簾:“夜裡風大,雖說是夏夜,可也得小心著涼。”
紅景轉身靠在車廂壁上,報膝埋頭,不言不語。
她這樣,讓蕭澤琰徹底懵了:“到底怎麼了?”
“我夢到我產子大出血,然後回去了,真是一夢千年。”她自嘲的笑:“再怎麼說你也不會懂的,母子之間,從來都是生死相逢,無一例外。”
……
這不是一句“想多了”就能解釋過去的,也不是一句“別多想”能勸慰住的。
氣氛驟然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