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從心,低一輩兒的名字,你重新取,”他臨走,到底是把名字的事說了:“你總不能讓兒子和老子是一個字派的吧?”
和他老子一個字派嗎?
紅景還真沒想這個,只是希望他以後清平安樂,歲月靜好,竟然還這樣,果然只能當小名了,那大名……從火從心嗎?
烴怘。
tinghu。
就這麼定了,給蕭澤琰寫封信,和他說一下,畢竟是要入玉牒的名字。
一夜無話。
除了林氏太過震驚沒睡好和白賢思慮過甚沒睡好之外,其他人都休息的很好。
蕭海璟一大早也吃到了難得合口舒適的早餐,心情大好,傳旨,他也不著急。
小孩子是很神奇的,早上很早醒來,然後辰時又睡了,午時再醒,申時又睡,酉時還會再醒一回。
兩個月的奶娃娃,現在正是最可愛的時候,紅景在孩子醒的時候抱著逗弄,餓了就回房去喂,困了就哄著睡。
蕭海璟全程新奇了一整天。
原來有個孩子,是這樣的,和他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他戳了一下小肉包的臉,被紅景一巴掌開啟了。
“紅景,為什麼你總是和別人不一樣呢?”
紅景瞪他:“別人是什麼人?”
隨便誰都能拿來做比較的嗎?
“就是……其他人,其他的女人。”蕭海璟不知自己這話該怎麼說,大他就是那個意思。
“那肯定是不同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可能相似,絕無相同,如果大家都一樣了,那還有什麼美感可言?還有什麼趣味可言?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各不相同,各有特色。”
說起這個,紅景二話沒有,先忽悠一波再說。
蕭海璟無語的看著她。
他又不傻,雖然這話有道理,但也不是真的,聽著就虛,明顯在敷衍。
他說:“難得我們能這麼和氣的說話,你就不能好好說?”
“是我不好好說嗎?”紅景撇他:“明明是你在破壞氣氛。”
“我……”蕭海璟服了:“你就不想和我好好說話。”
“沒法好好說了,”紅景忽然正經起來:“自從知道你有了那份心,我就一直在考慮如何面對你,畢竟,我和淑妃娘娘,還挺合得來的,不想因為你,破壞了那份難得的友誼,還有,你也有家有口的,何必呢?”
挑開了。
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毫無鋪墊全無欠揍的挑開說明了。
蕭海璟看著她,忽然很心累:“你說話這麼直接,真不討喜。”
“話不說不明,你不說,我不說,暗隱情義,有意思啊?”紅景就是這麼坦然。
相對於她的坦然,蕭海璟很是有些接受無能——怎麼能說出來呢?怎麼能說呢?這種話就不能宣之於口的啊!
“你平時就這麼和我三哥說的?”
他忽然有點兒想知道老三的反應了——老三應該比他還內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