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湘这才发现,自己把话说出来了。
不好意思的低头喝茶,看着白栀把象棋下的乱七八糟的。
下的稀烂,白栀很满意,终于是收手了。
抬头看着齐湘亦未寝,发出来邀请。
“花房里亮堂,去花房转一圈吧,免得你觉得这个不详那个不详的,也不看看,这么暗的灯光,映着红色,能好看到哪去。”
齐湘起身,跟在白栀身后。
路过一个很亮的灯,发现那套蓝黑色的旗装,这么一看,其实很端庄,没有不祥的感觉,连那个红宝石戒指也一样,都很好看。
很贵气,很引人注目。
到了白栀门口,齐湘惊了。
“不是去花房吗?”
白栀翻了一个白眼:“是你去,我都玩完象棋了,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当然是睡觉了。你不是还有精力东想西想嘛,你去就花房转一圈呗,反正别在我面前转悠,我看了心烦。”
啪的一声,关上房门,白栀洗漱准备上床了。
烦死了!
白天齐湘追着她转悠,晚上床上还时不时的出现解青月。
她觉得一点都不自由。
好在,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这种好像在空中飘着的感觉,快要结束了。
凌晨两点,白栀坐起身,沉着脸,想到了一个更加闹心的事实。
那就是,好多年之后,她还要再经历一次。
等齐湘那次结束,紧接着就是解青月闺女,然后解青月闺女的闺女和齐湘的闺女。
好可怕,要死好多人。
太可怕了,所以白栀爬起来了,去了书房。
洛可可风的两件式睡裙很厚实,漂亮的同时,还很暖和。
打开抽屉,拿出两张信纸,再拿出一个羊皮记事本,最后拿出两张黑白照片,开始写字。
“花花花花,好可怕,你闺女的闺女竟然和瞎子闺女的死期差不多,而且,你的重孙女和瞎子的孙女,死期也一样,她们都活不过我,我还要看在闺女的份上给她们送葬,我好可怜,都要劳累我……那个小兔崽子,喜欢小宝,不怎么喜欢我,我不想送她,花花你不要骂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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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一封信,将信纸装好,将解雨臣的黑白小照片放在信封上,开始写另一封。
“瞎子瞎子,你闺女好像比你厉害一点,真的就是一点,她孩子要的比你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男方短命的原因。难道这玩意真的就是双方越强要孩子越难?……你留下来的花瓶我都看完了,都开始重复了,齐湘那个混蛋竟然觉得我穿旗装不好看,说我的小裙子丑,说看起来不祥,真的是,太没品了,一点都不像我们……她们是坏人,我不要带小孩了~”
泪眼汪汪的写完两封信,白栀开始拿出一大盒漂亮的火漆印章出来,千挑万选,还是选了海棠花和马兰花的印章。
他们一家子,都是漂亮的小花花。
想到这,白栀开心的扭动起腰肢,点着头,将剩余的印章收起来,又拿了一盒蜡粒出来,开始挑选颜色。
“粉色加上红色,不行,红色太霸道了,换成带着金粉的红色蜡粒,比例的话,三颗粉的,重新开个火,把红的融了。”
弄好了一个,小心的将两种倒在信封的开口处,按上海棠花印章。
粉红色向红色渐变的火漆印章,就这么完成了。
白栀骄傲的挑眉,下意识挺直腰板,眨巴两下眼睛,开始鼓掌。
“完美,太优秀了!”
黑瞎子的就要看上去更高贵一点了,因为颜色是黑紫色的。
神秘优雅,像是腐朽但是却一直存在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