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心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也撑着伞在花圃里猫着腰想搬一盆玫瑰。
“你疯了吗?”明月脸色一沉,快步上前一把拉住王柔心,“你还想要不要孩子了?”
“我”
“回屋。”
她把伞塞进对方手里,自己卷起袖子下了雨。
雨点啪啪地砸在她的后背上,很快湿透了整件上衣。
“太太,您快回去,剩下我们搬就成了!”高叔边抱盆边喊。
“多一个人快一点。”明月没有回头。
她声音不大,但那股决绝的劲儿一出口,就让人不敢多说一句。
其实前阵子,她就提议过要给这片花圃装个玻璃房,说能挡雨又保温。
但傅奶奶一口拒绝了——
“玻璃能挡什么风雨?花得见天见光,关玻璃房里,迟早都闷坏!”
这事就搁下了。
每逢下大雨,抢盆栽成了傅家固定流程。
院子里雨水漫过石板,盆栽一个个抬进偏屋,泥水溅得满身都是。
三人正手忙脚乱时,忽然一道黑影冲进雨里。
是砝码卡穿着雨衣来了,手脚利索地抱起一盆绣球往屋里送。
她刚路过大门,看到明月在帮忙,于是也加进来抢救盆栽。
十分钟后,花盆基本就位,高嫂在厨房煮好了姜汤,冒着热气,香辣味冲进鼻腔里,暖得人心软。
大家围着厨房门口喝姜汤时,傅奶奶一边递毛巾一边念叨:
“叫你不要去搬,你非得去!”
“要是在感冒,阿年又要说我!”
“不会啦,妈!我身子强得很。”
砝码卡把她的姜汤让给明月喝,“小姐,你多喝点,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明月看了砝码卡两眼,没留她。
这大雨下的,她想砝码卡应该是要去黑子家看看鸡鸭有没有遭殃。
阿旺看着砝码卡匆忙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唇,生平第一次觉得黑子太不是人了!
一年前那个晚上,他偶然回去取车,撞见砝码卡从黑子的小屋走出来,神情慌乱,头也散了——他心里咯噔一下。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多想,可后面几次,再多几次,他便知道了:这不是巧合,这是来往。
黑子那人面冷心狠,脸上那道从眉心斜到颧骨的刀疤像是一道封口线,把他的秘密都钉死在脸皮里。
问是问不出话的,可阿旺有眼睛,也有良心。
砝码卡经常来傅家,和王柔心关系也不错,两个人也常常谈心。
通过王柔心,阿旺知道砝码卡三十五了还是清清白白的,都没有谈过恋爱,虽然长得有点黑,是个黑人。
可黑子睡了人家,总得给人家一个名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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