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的眼神兒剎那變得驚恐:“等一下,前輩,你為什麼要跟我父母通電話?而且為什麼要說起這件事情呢?”怎麼好端端的就變成要跟著前輩一個星期呢?
過程呢,內容呢?具體情況呢。
過程都被吃掉了嗎?他是錯過了多少劇情呀!
仁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想他今天做了點什麼事情,是作了一次又一次的死呀!
這種以已經作死為前提的,和平等院前輩相處一個星期,那他還不得直接掛掉?
他爸和他媽是覺得,家裡有兩個兒子,所以很多餘,是不是覺得大兒子一頭白毛沒什麼用了,所以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拋棄了!
平等院鳳凰現在心情是出奇的好,十分高興的回答著仁王的各種問題,“沒什麼,我就跟你的父母提了提,你現在挑食的問題和比賽場上身體不太好的問題……”
仁王嚥了咽口水,眼神詢問:……所以呢?
平等院鳳凰繼續道,“然後我們就共同商議了,接下來你一週前往京都平等院家練習劍道的這件事情!”雖然他是以修習劍道強身健體的藉口說服小白毛的父母的,但是這個就不用小白毛知道了!
仁王抱著最後一絲僥倖的希望問道,“那,我的劍道老師是住持爺爺……嗎?”
他記得平等院家還是有一位和藹的大家長的,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是假如這個劍道是由他來教的話,仁王覺得自己應該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能夠活下來!
活到能看到下一週太陽的時候……
可惜——
“怎麼可能?當然……不是——”
平等院鳳凰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和語氣無一不在顯示著瘋狂和愉悅!
“是——我!”
仁王死魚眼:……未來沒有什麼希望了!
彷彿看不見仁王的絕望,平等院攬著完全沒有什麼‘求生慾望’的仁王,邊走邊道,“小白毛,相信我們會度過非常愉快的一週的!”
至於究竟是誰愉快……
那——他就不保證了!
仁王:……天涼王破吧,這個世界,他已經沒什麼希望了!
……
京都。
京都是一個好山好水的地方,作為霓虹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如果是平常來旅遊的來京都的話,仁王一定能高興的跳起來。
可是,現在……
別說跳起來了,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明這是他來到平等院家的第一天,只有一天,為什麼他卻感覺自己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年了呢?
“前輩……”仁王藉著木劍的支撐勉強站起來,腿肚子還在那兒打顫,胳膊晃晃悠悠,模樣看起來好不可憐“我們兩個還練嗎?”
他今天下午已經和平等院鳳凰對練一個小時了。
最重要的現在是下午3:3o,剛剛說的還是下午的訓練量。早上5點起床,山間長跑1okm,要求,一個小時跑完。
然後,砍樹劈柴5o斤。沒錯,就是剛剛跑的那座山,再跑上去砍5o斤柴……5o斤啊!不是五斤!
平等院鳳凰美名其曰,沒事兒,一次背不了那麼多,那你就多跑幾次唄!
數量取勝!
仁王黑臉:……神特麼數量取勝!這要累死誰呀?
非常搞不明白,明明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為什麼平等院家做飯還要燒柴火呢?
電磁爐這玩意兒不好用嗎?
如果不是,確確實實看到了有弟子在那裡燒柴做飯,仁王就真的覺得平等院前輩是故意的了。
上午的功課是扎馬步,第一天因為砍柴的緣故,只有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