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把海帶頭虐成海帶片,順利結束比賽之後,迎面而來的就是神情詭異的——夥伴。
真田:……總感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為什麼看他的眼神都這麼奇怪呢?特別是,毛利前輩……眼神裡既有欣慰又有鼓勵……他記得他和毛利前輩之間不怎麼熟……這眼神,確定用是看他的?
就在這時——網球場裡,爬起來的切原對著真田怒吼,“我下次一定會贏的!”
真田驀然回,猛的現毛利前輩的眼睛裡,又多了——悲傷,等會兒,你悲傷什麼?
他還沒開口詢問,就看到毛利前輩快走兩步上前,一臉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田,辛苦你了!”
真田:……啊?
“切原那孩子,太不懂事了!”
真田:……啊啊?
仁王簡直沒臉看,明明關於相愛相殺呀,父慈子孝啊,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為什麼毛利前輩還沉浸在這個劇本里出不去呢?
他眼神劃過柳,想個辦法呀?再不阻止,萬一毛利前輩說漏嘴怎麼辦?真田會殺了我們三個!
柳示意,不,他只會殺了你!反正這事兒是仁王先提那麼一嘴的。
仁王:我們可是隊友?你就這樣對待我?
柳冷酷極了,種花家有一句話,死道友不死貧道!
仁王木了。
至於,為什麼不看幸村,幸村比柳更喜歡看熱鬧,這個時候更不靠譜!
還是自己上吧。
仁王上前,他打算直接一波帶走,仁王霸道的攬住毛利前輩的肩膀,“我看那邊切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那下場比賽就要開始了,該我了,你陪我一起去吧……”
只要把毛利前輩這個風暴中心帶走就沒事了。
毛利前輩疑惑,“你和切原的比賽為什麼要我去啊?”
“切原兇了,我害怕!”噗哩,這理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可,毛利前輩信了——
“也是,剛剛他吼真田的樣子,還真挺恐怖的,這孩子需要父……”親好好教呀!
後邊兒那個‘親’字出來之前,仁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毛利前輩的嘴,回頭尷尬的笑笑,“我們兩個去比賽了哈……”
隨即,拽著毛利就跑了。
不能再待了,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再待一秒,他怕毛利前輩蹦出一個‘父親好好教理論’!
那他就這麼完了。
仁王火急火燎的去比賽了,留下一頭霧水的真田,和知道真相想一吐為快的幸村和柳。
看見仁王進場,切原那一到賽場,就蠢蠢欲動的‘作死心’再次萌,“又是你啊……白——”
話音未落,就見,仁王連拍都沒用,直接直線,像橄欖球一樣一個球扔過去,‘咚’的一下——命中目標,切原的頭!
“你幹什麼呢?比賽還沒開始你就偷襲?”切原捂著額頭,頭上的紅印,再加上因為被砸,眼睛裡反射性積攢的淚水,看起來好不可憐。
仁王冷笑,“海帶,前輩在這裡再重申一遍,我叫仁王雅治,無論什麼時候,場上場外,請叫我仁王前輩!”
切原被仁王的氣勢一驚,明明這個前輩上一次比賽,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這一次這是?
“仁王……前輩?”切原不由自主的喚道。
“沒錯,乖啦~”仁王獎勵的摸了摸切原的頭,“切原,真的是最乖了!”
切原臉色蒼白的左看看……右看看,他就想知道仁王前輩是怎麼一秒鐘,跨越球網,出現在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