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都震驚了,卻沒想到罪魁禍說漏嘴的柳不僅級淡定,還能甩鍋給別人。“沒錯,我覺得更像是真田!”
真田黑臉轉頭,“……”什麼情況,這怎麼還有他的事兒?為什麼會提起他?
仁王黑線的看著真田,朝著柳問,“你認真的?他這個形象適合當媽媽?真田偶嘎桑?”
說完仁王自己都覺得無語,“千萬別,要是真田真成了【真田偶嘎桑】,你讓網球部的人以後怎麼面對【偶嘎桑】這個詞?”
考慮一下網球部其他人的感情好不好?偶噶桑可是非常重要的詞彙,你讓大家以後怎麼面對自己血緣關係的親人啊!
一叫【偶嘎桑】,腦子裡條件反射的浮現真田的臉嗎?這是什麼恐怖故事,晚上做噩夢都會被嚇醒的吧!
柳特別淡定,只要【偶嘎桑】不是他,他才不管誰是偶嘎桑呢……
真田:……這是壓根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是嗎?
而幸村悄咪咪的走到了柳的身後,白皙的手臂搭上了柳的肩膀,語氣十分溫核的詢問,“柳,剛剛我是不是在真田的前面,聽到了一個【幸】字呢?”
柳:“……呃……”什麼情況,他剛剛都那麼小心的把剩下的一個字給吞回去了,為什麼幸村還是聽見了?
聽力有這麼好的嗎?
幸村眯著眼微笑:……呵呵,你是在小瞧精神力強的我嗎?
幸村微笑,背後一朵又一朵的百合花盛開,“蓮二,我現在正在等你的解釋呢?”
柳嘴裡苦,苦不堪言,“……”呵呵,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他一個不小心順嘴說了那些思考了很久的事情?
要是敢這麼說,他恐怕活不過丸井這場比賽結束吧。
“那個……我只是一不小心,嗯,說錯話了……”沒錯,他就是說錯話了,“或者,你可以理解為我看錯人了,畢竟當時真田就在你旁邊嘛!”
真田的臉持續烏漆抹黑,“……呵!”柳蓮二這話什麼意思?他就像個媽媽嗎?
柳感受著真田的怒瞪,心裡苦笑,雖然他也不想得罪真田,剛剛畢竟剛剛只是隨口一說,現在可謂是把事兒擺在明面上了。但,比起得罪幸村,他還是覺得得罪真田比較乾脆利落一點!
真田大不了就是打一場比賽,跑步什麼的,要是得罪幸村,他以後的日子保證水深火熱。
幸村笑的好不燦爛,“是這樣嗎?”
柳苦哈哈的堅定點頭,“是這樣沒錯!”
幸村嘴角的微笑又上仰了幾分,道,“既然如此,把這句話完完整整的再給真田說一遍吧!”
柳懵了。
真田愣了。
這是要幹什麼?
柳踉踉蹌蹌的道,“幸村,說…說什麼?”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