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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兒,你帶凝嫣去整理整理,先回坤寧宮去。”邱皇后吩咐大皇子妃,再惱又如何,還是想想這事怎麼善後吧,這麼多命婦看見這事了,得想想怎樣才能把不利降到最低才是。

“是。”

“你,你啊,這諸君的位,是越來越遠了!”等大皇子妃她們都走了,邱皇后這才看向他,恨聲將事兒說了一遍,心裡是又悔又恨,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到底是哪?

大皇子一臉陰鬱,手攥成拳,陰測測地道:“齊祈,這個野種!終有一日我要報了這仇。”

邱皇后卻是心裡驚疑,這事做的隱秘,知道的都是自己的親信,齊祈是怎麼得的訊息?難不成自己宮裡有內鬼了?

好好,這回可真要好好的清洗一番了!

卻說田敏顏,出了宮,在自家馬車上,羅氏就拽著她說個不停,又是懊悔又是惱恨,一陣陣的後怕。

那情形是時刻在腦海中湧現啊,要真的是田敏顏,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就都毀了。

“好了,娘,我不都好好的嗎?”田敏顏拍了拍她的手,微笑著安慰。

“你以後,我跟你說,到哪都要帶著兩個丫頭,你說要是萬一,萬一。。。”羅氏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知道了娘,以後我一定讓紫兒不離身,好嗎?”紫兒是齊十七給她的丫頭,從前是暗衛,只是今日宮宴她要回去暗衛那消名,田敏顏就讓她去了,沒跟著來。

她自己其實也是一陣後怕,這後宮,處處都是陰謀詭計,真真是少分一殿心都不成。今兒若不是齊十七警覺,那今天,被人取笑的就是她了,日後,要麼和那人成親,要麼青衣加身,削髮為尼當姑子了!

邱家,邱皇后,真真是好手段,不就是看中她那點子人脈嗎?不就是想成儲君嗎,好,她做不了啥,給皇后他們添添堵總是成的,儲君?呸!

作者儘量努力寫圓滿,往結尾奔去,別催我啊,一催我就得亂,我心裡也急著呢,碼的腦仁都疼~

謀後路

萬壽節上大皇子和自己的嫡親表妹無媒苟合,雖然沒在外頭大肆宣揚,可這京都的貴人圈子裡就沒不知道的,尤其是二皇子黨和四皇子黨幾個有機會爭儲君的,更是趁機添了把火,讓這御史給參了大皇子一本,落個道德敗壞一名。

出了這事,仁德帝的臉色很不好看, 畢竟這傷的是皇家的臉面,尤其得來訊息這皇后想算計的是慧敏縣君,而算計的原因是因著慧敏縣君的人脈後,更是讓他心裡不喜到極點。

試問那個當父親的想看到自己的兒子結黨營私,恨不得自己快些嗝屁好頂上位啊,皇后他們這做法,不就是眼巴巴的瞅著自己這位置嗎?

他知道,底下幾個兒子都越來越急了,可他也才五十幾歲啊,儘管皇帝壽命不高,但這麼明顯的瞅著,誰能高興歡喜得起來?

皇帝不高興,就誰都得遭殃,繃著個臉,是個小事都抓著罵,大皇子更是被勒令在家自我反省,邱國舅被噴了個家教不嚴,連帶著那些大皇子黨的人都夾著尾巴做人。

至於邱凝嫣,那是一心等著皇家聖旨賜婚做側妃,可邱皇后都被皇上罰抄佛經了,那什麼賜婚,那是想也都別想,直接就駁回,更是提也不提一下兩人的事。

如此,外面的謠言就越滾越大,甚至有人說兩人早就苟合上了,在那殿裡是一時沒忍住,這沒成婚,有人說是大皇子吃幹抹淨不認賬了,也有人說邱凝嫣自甘墮落如何這般,那是越傳越難聽。

邱凝嫣憋不住了,天天在家哭鬧,讓邱國舅去給皇后遞訊息,邱國舅也煩啊,被皇上責罰了,家裡的生意在這時又出了問題。

之前賺錢的琉璃窗的生意,被齊十七給抹了,現在賺錢吃利最重的脂粉香料,不知怎的突然有人用了出了問題,毀容了。再加上那慧敏縣君,突然又搗弄出一個叫什麼麗顏坊,裡面的胭脂水粉細膩,品種多,號稱能將四十歲的女人變十八歲的,那香料也是,只有你沒見過的香,沒有你想不到的,就是男人用的,也出了個什麼古龍水,將邱家香坊的生意是拉了過去一大半。

不僅如此,邱家的一個布坊還捲進了一場詐訛,貪圖便宜,用三萬兩銀子進了一大批所謂上等雲錦,結果送來後,全是次得不能再次的冒牌貨,偏偏那客商還無跡可尋,白白賠了三萬兩銀子。

邱國舅是焦頭額爛,妹妹在宮中要使銀子,女兒天天鬧,新生的兒子三天兩頭的得病,他的頭髮都白了半頭了。

一連串的事,他還能嗅不出味來?有些動靜,明明白白是賢親王在後頭動手,卻一點奈何都不得。這麼著,邱國舅就怨起邱皇后來,若不是她使這計,家裡也不至於弄成這樣,而且,他女兒被大皇子啃幹抹淨,再怎麼不是,都是你皇家佔便宜了,現在是不認賬麼?

邱皇后聽著宮人從國舅府帶來的話,狠狠地砸了兩套名貴茶盞,這才讓人伺候,去求見皇上。

臨近過年,皇上終於鬆了口,讓大皇子以一頂小轎悄悄兒的抬了邱凝嫣進府,做的卻不是側妃,而是一名良妾。這讓邱國舅和邱凝嫣是氣得七孔生煙,可你不答應,成,要麼做姑子,要麼一條白綾結了,任選。剩女農家樂

且不說這些糟心事兒,田敏顏的日子卻是過得異常滋潤也忙碌,自打從萬壽節後她就開始接見各地產業的掌櫃管事莊頭,看帳對賬,那是忙個不停。

而新年將近,各處打點也要著手,節禮自有羅氏去辦,她和父親兄弟則是打理產業上的事兒。

因為經營得當,他們家這所有的產業可是比往年都翻了一翻,更別說新添的生意了,那和內務府合作的那樁軍衣供給就狠狠賺了一番。

臘月二十,京都的天又下了一場大雪,田敏顏一家圍在屋子火盆旁烤紅薯花生,一邊吃茶敘話兒。

“夏大人說了,我這兩年要考舉人基本不可能,讓我多學習讀書增加學識再考不遲。我就想著,總不能一直只在京中死讀書,家裡的生意也多了,我也管理起來,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如此,我還能多增加點見識。”田敏瑞對田懷仁他們說道:“方宇不是不考而做生意了嗎,我聽他說打算著到遼寧府去開幾個鋪子,我們家也有千織坊,如今生意也做大了,便想著,乾脆也和方家合作,等開年了也去遼寧開幾個鋪子,爹,你們看如何?”

“做生意,那不是耽擱讀書了嗎?”羅氏很是擔憂,田懷仁也有些猶疑。

田敏顏卻是絕對贊成的,笑著道:“哥哥這想法不錯,咱不能死讀書,多開拓視野,對他日後不管從政經商都只會有好處無壞,而且,哥哥也不是說不考了,將來還是會考的。遼寧府方家有路子也有人脈,咱們家的生意做過去,也能起來。”

“咱們家又不是缺那錢花。”羅氏哎了一聲。墓葬

田敏顏噗嗤一笑,說道:“誰說不缺了,將來我的嫁妝,妹妹的嫁妝,還有哥哥小五的聘禮,可都是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