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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娉婷微微笑著點頭,心裡卻充滿了問號,這男人什麼來頭?看他一身的行頭,都是名品,身上的氣質更是一副上位者才有的風範,他和秋楠又是什麼關係?

秋楠也是的,早不生病遲不生病,這陣子才來生病,能包下畫廊一天,這可是個大客戶啊,若不是畏於她身後的人的身份,她絕對不會批准她請假。

從歐陽鋒口中聽見她要請假和辭職時,她真的很驚愕也很不高興,要知道,自己才是她的上司,按著職場的慣例,她應該先向自己彙報,而不是越級而行。

想到這,何娉婷不免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金田東旭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沒有注意到她臉上不滿的神色,等他再抬起頭來,她已經恢復一臉端莊得體的笑容。

“我只想由秋楠作陪,如果她能再出現,我願意一天付三倍價錢包下畫廊。”金田東旭看著何娉婷冷淡地道:“還會購買這裡的最貴的畫作。”

何娉婷一聽,除了震驚之餘就是喜上眉梢,她欣然地道:“金田先生的意思是要繼續光臨我們畫廊?明天秋楠會來畫廊遞交辭職信,我會要求她再工作一天,如果金田先生有時間,可以前來我們畫廊參觀。”

“當真?”

何娉婷點點頭,不管是求還是怎樣,她都會說服秋楠再上一天班,不,即使半天也夠了。a

向他求情

原子澹從沒想過神寒的動作會這麼快,不過是一夜之間,自己苦心經營,逐漸步入正軌的雜誌社就已陷入了危機,沒有印刷廠敢替他印刷,就連之前已出版的雜誌全部被撤架,沒有書店或報攤再敢去出售他這本雜誌。百度搜進入索請看小說網快速進入本站連公司的員工,都被神寒大手筆以高價撬走,偌大的雜誌社僅剩一個受他恩慰而堅持著不走的小妹苦守著。這小小的雜誌社,神寒連收購都懶的去費神,他以最直接也最慷慨的方式,讓雜誌社關門大吉,任誰都不敢和神寒硬碰硬而伸出援手,它只能苟延殘喘的等死,。

原子澹把三倍的工資結算給小妹,親自摘下了雜誌社門口的招牌,抱著它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呆愣地撫摸著,臉色慘敗。

莫小凡看著他臉如土色的樣子,不由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原子澹出神地撫摸著那塊牌匾,似是感到有人,他抬頭看了一眼倚在門邊的莫小凡,自嘲一笑:“你來了。”

“哥,你去向神寒認罪吧。”莫小凡走到他辦公桌的對面坐下,抿著唇說道。

原子澹一怔,苦笑道:“我不過是拿了你一張相片去參賽,那個人也沒穿沒爛的,他動動嘴皮子,就把我苦心經營多年的雜誌社弄垮了。小凡,你知道我放了多少心血在這裡嗎?剛剛才要步入正軌,就已經關門大吉了,在b市,我原子澹再也無立足之地了,你還來幹什麼”

“你找秋楠,是不是因為金田東旭給你什麼好處?他要找秋楠幹什麼?”莫小凡單刀直入,他不願看著這個師兄越走越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向神寒坦誠。

“你都知道了?”原子澹微愣,隨即又苦笑著道:“你知道也不奇怪,是神寒找到你了吧?”

“一切還來得及,哥,你向寒少坦誠,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他會給你一條生路的。”莫小凡亟亟地看著他。

“沒有用的,他那樣的人,不會給我生路的。”原子澹搖搖頭,說道:“我現在是前進不得,自討苦吃。”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莫小凡一嘆,良久才道:“寒少已經知道那個金田東旭在找秋楠,哥,再隱瞞已經沒有必要了,那個金田東旭想幹什麼?哥,你清醒點吧,只有坦誠,才是唯一的生路,那金田東旭的為人,怎麼能信得過?”

原子澹撫摸著那牌匾,抿了抿唇,久久不語,最後他才說道:“他想要秋楠,自從見了相片,他就驚為天人,不惜一切,他也要得到秋楠。”

莫小凡儘管已心裡有數,乍聽的他這麼說,仍是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睛急道:“你是說真的?”

“事到如今,我說謊還有意義嗎?”原子澹苦笑著瞥他一眼。

金田東旭沒有給他半點希望,牆頭草的下場他連想也不敢想,但是,他仍然想得一絲希望。小凡說的對,金田東旭信不過,就算能跟在他手下,自己是不是可以一輩子躲在國外不回來?

莫小凡刷地站了起來,就往門外奔,走到門口還不忘拉上他:“走,我們一起去見神寒。”

神氏總部,六十六樓的會客室裡,氣氛十分的壓抑和低迷,那無形的森寒壓力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原子澹侷促不安地坐在沙發的一角,連大氣也不敢喘,也不敢把眼睛看向那個正掃視著他的男人。頭頂上的天花板裡鑲嵌的空調口正源源不絕地向四周輸送著冷氣,然而他卻覺得整個後背生寒,冷汗吟吟。

儘管這樣的情景已經想過無數次,甚至更壞的都去想象過,但真正面對這個人時,他仍然忍不住想要逃,迫切地想要逃離那逼人的犀利,那向他洶湧而來的凌厲殺氣。

如果他知道那相片是神寒的女人,給他一千個膽,他也不敢隨便拿去參賽,但事已至此,再懊悔已經沒有用了。

只是他心裡有個疑問,神寒的女人多不勝數,放眼從前,哪個女人無不是靠著他上位或出名的?那些女的還自願出現在公眾面前,增加曝光率,也沒見神寒為誰衝冠一怒為紅顏。可這個名叫秋楠的,卻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和他訂婚的,不是另有其人嗎?

神寒坐在正中的沙發位上,眯著眸子斜睨著端坐在他右邊沙發上的兩個人,不發一言,僅僅是用眸光去凌遲著他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他們早已死了千百萬次了。

“你們還有什麼遺言想要說的。”他收回目光冷淡地開口,意態從容冷傲,像是在問你吃了嗎一樣隨意。

原子澹臉色一白,正要開口,莫小凡卻率先壓住他,看著神寒抿唇說道:“寒少,我知道我們死不足惜。但這次確是無心之過,對此為秋小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很抱歉。我們願意把這次大賽的獎金全部給秋小姐作安撫費,但求您高抬貴手。”

“五百萬?”神寒輕蔑一笑,嘴角冷冷的勾起:“在你眼中,她就值五百萬?可怎麼辦呢,她在我眼中,可是值10個神氏,不,甚至更多呢。”

莫小凡呼吸一窒,睜大雙眼說道:“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們真的是無心,寒少,你看……”

“是的,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只是覺得相片很唯美才會拿去參賽,想不到會引起金田東旭的注意。”原子澹亟亟地附和著道:“我知道他想要秋楠小姐,他還說了,不惜一切都要去得到她。”

他的話立即引來神寒凜冽的寒光,他冷冷地問:“金田東旭還說了什麼?”

“這,他倒沒有和我多說什麼,都是些讚美秋小姐的話,看他的樣子,似是對秋小姐志在必得。”原子澹誠惶誠恐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