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逆鳞堂收我我会配药,会打听消息,我弟弟在南镇被人贩子抓了,我本来想"
"先把毒逼出来。"郑灵萱转身看向顾修然,后者正倚着廊柱笑,眼尾的笑纹像化开的春水。
她伸出手,顾修然立刻握住,掌心的温度透过交叠的指缝渗进来。
"你终于不再怕被人说偏心了。"顾修然的拇指摩挲她腕间红痕,昨夜被绣线勒出的血珠已凝成暗红点,"从前总说要一碗水端平,现在倒好,直接掀了碗。"
郑灵萱望着他眼底的笑意,忽然想起昨夜他提着胡媚娘时,袖角翻起露出的一点青莲纹——当时她只顾着处理胡媚娘,竟没细问。
此刻晨雾渐散,阳光穿过廊下灯笼照在他腕间,那抹淡青的纹路若隐若现,像片被水浸过的花瓣。
"因为我现在不怕被人说错了。"她回握他的手,指腹触到他掌心薄茧,"逆鳞者要做的,本就是破了这规矩。"
话音未落,一阵琴音忽从檐角飘落。
众人抬头,便见墨昭立在飞檐上,金瞳在阳光下泛着蜜色,焦尾琴横在膝上,断弦处系着块羊脂玉牌。
他指尖拨过琴弦,琴音裹着晨雾散入堂中:"灵萱姑娘,这玉牌送你。"
玉牌"啪"地落在郑灵萱脚边。
她俯身拾起,背面新刻的字迹还带着刀痕的毛边:"逆鳞非叛,乃始。"
"小心你最信任的人——"墨昭的声音突然轻得像风,"他袖口也有青莲。"
郑灵萱猛地抬头,却见他已化作一团淡影,只余焦尾琴的余音在梁间缭绕。
她转头看向顾修然,后者正垂眸替她理被风吹乱的鬓,闻言便卷起左袖——腕骨处果然有朵青莲,纹路极淡,像是用青黛掺了水画的,不仔细看几乎瞧不见。
"我娘留给我的。"顾修然将她的指尖按在那朵青莲上,"她临终前说,这是顾家的祖纹,每代家主都会在腕间纹一朵。
我小时嫌丑,闹着要刮掉,她却笑着说说这是命,躲不过的。"
郑灵萱的指尖在青莲上轻轻摩挲,纹路比她想象中浅,浅得像是随时会被水洗掉。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句:"我信你。"
顾修然的眼尾突然泛红,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顶:"我知道。"
夜色重新漫上共议堂时,郑灵萱独自坐在案前。
月光透过窗纸渗进来,在她掌心符印上投下银斑。
她无意识摩挲着符印,忽觉掌心烫,像有团火在皮肤下烧。
符印上的纹路突然泛起红光,一行血字缓缓浮现:"逆鳞苏醒,命簿将焚。"
几乎同一时刻,千里外的苍梧山上,一块覆满青苔的石碑"轰"地裂开。
碑内尘封百年的命簿残页飘出,焦黑的纸页上字迹如新:"第次修正成功——郑灵萱,将成为新的执笔人。"
执笔人签名栏的空白处,一滴血珠正从页角渗出,沿着纸纹缓缓爬向"郑灵萱"三个字,像是要将名字永远烙在这残页上。
深夜的风卷起窗纱,顾修然的外袍从椅背上滑落在地。
郑灵萱弯腰去捡,指尖恰好触到他腕骨处那朵淡青莲纹。
她望着沉睡中仍紧攥着她衣角的顾修然,喉间突然紧——有些秘密,或许该等天亮再问。
(结尾:郑灵萱指尖轻触顾修然腕骨处那朵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青莲纹,没有质问。
月光漏进窗棂,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像极了命簿残页上那滴正在蔓延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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