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同樣的功法舒寒完全可以想象當年長垣道人全盛時期的威力。
殘缺版《問道金卷》就能賦予舒寒越級對敵的能力，長垣道人則是修煉完整的《問道金卷》，而且還掌握更多的金頁秘術。
他還將《問道金卷》中威力最強的仙塔給煉製出來，舒寒能看出，長垣問道塔的材質極高，雖然沒有混沌仙石那樣逆天，但也不下於五行神材。
那可是《問道金卷》中級別最高的本命法寶，還凝聚了一個名叫小芳的器靈，成為舉世矚目的通靈至寶。
器靈也不得了，被長垣教不斷侵蝕，十幾萬年都沒被磨滅，可見器靈之強。
舒寒不禁問道“前輩，您當年那麼強，是怎麼隕落在人界的？”
“哎！長嘆息以掩涕兮，哀吾生之多艱！本道人縱橫靈界，惹惱大乘修士都沒有性命之憂，卻在這小小的人界丟了性命。這就叫天天打鷹卻被麻雀啄瞎了眼，丟人啊丟人！”
舒寒說道“致使前輩隕落的原因，多半是那玄天至寶吧。”
“你說的沒錯。”
長垣道人回憶道“當年我和雪姬姑娘，還有太上真人和羅剎魔尊一起下界。本來以為後啟族被湮滅多年，以我們四大合體期強者，在下界絕對沒有什麼危險。最大的危險來自於彼此的爭鬥。”
“好在我和雪姬姑娘相交甚好，彼此不會猜疑，只要提防太上真人和羅剎魔尊。但說實話，太上真人和羅剎魔尊在當時我的眼中，就是土雞瓦狗，我一人就能收拾了，所以也沒放在眼裡。”
“只不過意外往往就在疏忽之間！”
“下界之後，我滿腦子就是如何奪取玄天至寶。以當時我的境界，只要成為玄天至寶之主，便能借助玄天至寶逆天威能，衝擊遲遲難以突破的大乘瓶頸。玄天至寶只有大乘期才能揮其真正威力，若是我獲得玄天至寶進入大乘期，以本道人的實力，靈界除了幾個渡劫的老妖怪之外，無人再能威脅本道人的性命。哎，可惜啊……”
“玄天至寶威能如此之大？”
舒寒不禁問道。
長垣道人一翻白眼“不然呢？你再優秀也不過是下界之人，可能通靈至寶都少見，更別說玄天至寶了。玄天至寶在靈界成為半仙器，整個靈界都沒有多少件，大多都掌握在靈界大族手中。其實也就因為掌握了玄天至寶，大族才能在靈界萬族之中屹立不倒。”
“玄天至寶分為先天至寶和後天至寶，像這尊在人界誕生的玄天至寶就屬於先天至寶，因為其誕生之處就汲取了整個人界的法則。每一尊先天至寶威力都極其恐怖，否則當年後啟族也不會遭受如此滅頂之災。因為靈界萬族都覬覦這件先天至寶。”
“法寶通靈，具有人性，便可使法寶威力暴增，稱之為通靈至寶。而玄天至寶最大的特性就是蘊含世界法則，所有法術都是對世界法則的粗劣模仿和映照。所以能直接揮世界法則威力的玄天至寶威力要遠遠凌駕於通靈至寶之上。不過通靈至寶是有機會逆天轉化為玄天至寶，這種由通靈至寶逆天轉化成的玄天至寶，被稱為後天至寶。”
“玄天至寶還能後天養成？”
長垣道人解釋道“凡人都可以修煉成仙，為什麼法寶不可以。法寶通靈之後，其實與人已經差別不大，可以自行修行，來領悟法則。一旦領悟到世界法則，那麼就能稱之為玄天至寶。哎……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說小芳了，跟著本道人這麼睿智的主人，小芳怎麼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笨蛋。指望她領悟法則，蛻變成玄天至寶，本道人老早成仙而去了！”
舒寒……
哪有這麼吐槽自己器靈的！
長垣道人唉聲嘆氣道“雖然小芳笨了點，但好歹也跟我相依為命了那麼多年，你小子飛昇靈界之後，可千萬要找到我的身外化身，把小芳還給我！”
舒寒哭笑不得“這是自然，長垣問道塔能借給晚輩渡過一段艱難時期，晚輩就已經十分感謝前輩了。將來前輩定然會竭盡所能找到前輩的身外化身，將長垣問道塔和《問道金卷》完整奉還！”
“不錯不錯！”
長垣道人拍了拍肩膀。
舒寒不禁問道“可是，萬一晚輩僥倖活了下來，並且飛昇到了靈界，靈界那麼大，晚輩又如何找到前輩的身外化身呢？不如前輩現在就跟我約定一個地點，飛昇以後，晚輩就衝著那個地點去如何？”
“我倒是也想啊……”
長垣道人無奈說道“我現在只是一道靈魂印記，雖然現在還能跟你稍微聊聊，可是跟身外化身的聯絡已經斷了。我的身外化身現在並不知道有這種情況，從某種程度來說，我和你並沒有見面過。所以只能拜託你，費點勁去主動找我的身外化身。”
舒寒聽之，直撓頭“這……這恐怕不太好找吧。再說，已經過去了十幾萬年，您身外化身能活這麼久嗎？”
“按理說確實活不了這麼久，我的身外化身也就合體巔峰的修為，活個五六萬年沒啥問題，但還到不了大乘期那種壽與天齊的程度。不過，我的靈魂印記沒有感應，身外化身絕對還活著。”
“合體巔峰？身外化身得用高一個大境界修士的屍體煉製吧！那您……”
聽到這裡，長垣道人不禁得意一笑“沒錯，就是本道人獵殺一位大乘修士而煉成。無論是人界還是靈界，只要未修成仙，那都是凡道。而大乘修士站在凡道巔峰，尋常人能在大乘期手中逃命就已經算是天之驕子，而本道人則打破禁忌，以合體巔峰擊殺大乘初期！”
“試問誰不知道我長垣道人的赫赫威名！這種壯舉，就算是陰靈根的雪姬姑娘都做不到！”
舒寒表面稱讚喝彩，心底卻暗自腹誹聽起來怎麼那麼不靠譜呢！你都能幹死大乘期了，怎麼還會隕落在小小的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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