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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過去讓它過去!

在回上海的飛機上,黃丹回想起這幾天的行程,新生命的誕生可以改變周圍每個人,就連平時不苟言笑地自己,見到孩子也綻放出溫情滿滿地笑容,滿眼看見的是生機和希望;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趙仁雅問,

“是我生的都喜歡,沒那麼多要求。”

趙仁雅幸福地看著他,十分享受著黃丹這種隨意的口氣,有些霸道和調侃、也有一絲庸俗,但就是喜歡私底下對自己這樣的他,不那麼一本正經很輕鬆。

“生出來不喜歡沒事,繼續生,我好生養。”

“生這麼多幹嘛,我又不做投資。”

“什麼投資?”

“毛鴻偉說得,孩子越多能成才的機率也就越大,只要有一個有出息全家都能跟著享福,不過我有一個孩子就夠了。”

“一個孩子很孤獨啊,有個弟弟妹妹能一起玩。”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只希望我以後的孩子可以快樂,有多的很難一碗水端平,總會有更偏愛的那一方,總之一個孩子就足夠了,把所有的愛都給他。”

“那我喜歡小孩,想要多生幾個呢?”

“你一個人能生嗎?”

“不能。”

“這就對了。”

趙仁雅用手指掐了下他的手臂,黃丹閃躲了下,“疼嗎?”

“你說呢?”

“這就對了。”

兩個人之後決定在5月2o日這天去領結婚證,這個數字真的能讓愛情一直不過保質期嗎,誰也不知道,如果對愛情有信心又何必寄託在數字上呢,沒有情人節就不能燭光晚餐,不到中秋也不必團聚,只有在生日才會有人希望你過得快樂嗎?

婚禮定在了12月24日,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楊愛怡看中一套二手房離黃丹現在住的地方不遠,直接幫兩個人付了付按揭拿下,1o.1國慶節對於黃丹來說是忙碌的,拍婚紗照裝修房子,買材料也講究親力親為,這任務自然交給黃丹,和婚慶公司開會制定計劃,寫請帖等比讀書和上班還累,每天回家閉上眼立馬就能睡著;

原本以為建國6o週年的日子可以在清晨站在天安門廣場看升旗儀式,那是黃丹夢寐以求的場景,乾淨利落地軍姿,自豪無比地神情,將國旗拋向空中的那一刻,風兒就像長了眼睛似的,讓由革命先輩的鮮血染紅的五星紅旗英姿颯爽地飄揚在空中;

每次都在電視裡看都感覺意猶未盡,升旗儀式是莊重、莊嚴無比的,任何細節都馬虎不得,國旗儀仗隊從金水橋出到升旗臺局裡1o3.5米,儀仗隊必定是走138個正步,這個要求是十分嚴格地,每一步約等於75厘米;

第二重點就是升旗的高度是28.3米,這和黨的成立日期1921年7月1日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日期1949年1o月1日,中間相差的正好是28年3個月,這就是升旗高度的由來,所以如果能在國慶日當天親眼目睹一次升旗儀式,那該是多大的光榮和自豪感啊!

而且在夏天拍婚紗照簡直是折磨,比以前軍訓受罪多了,上班結束就立馬趕去盯著裝修,這如果就是人們爭先恐後所追求的日子,那麼黃丹絕不想要第二次了。

1o月12日,趙仁雅約好黃丹早班下班後去接她下班,為了不打擾她的工作,黃丹沒有和趙仁雅說到了,只是在酒店對面馬路的便利店裡等著,冰櫃裡拿了一盒王老吉,坐在顧客休息區看著落地玻璃外的馬路,離她下班還有2o分鐘,不是很著急還能在這裡享受空調;

看著對面的五星級酒店,覺得住裡面的客人非富即貴,趙仁雅提過最便宜的房間都要15oo元每晚,看見趙仁雅穿著制服走到酒店門口外的馬路,黃丹好奇地繼續看著,幾秒後就一個男人追出來,來到趙仁雅身邊,兩人好像在爭吵著...

黃丹拿起王老吉一口氣將半盒喝完,看著那男人這麼熱的天還穿著西服,將空盒丟進垃圾桶走出便利店,過馬路朝他們走去,他們爭論的很投入完全沒有意識到黃丹的存在,直到站在他們身旁,

“你到啦。”趙仁雅睜大著眼睛看著黃丹,

“恩,沒事吧?”

“沒事,你等我會兒。”趙仁雅說完往酒店裡走,

黃丹和那個男人對視著,他比自己高半個頭,藏青色西服質感很好,內裡一件白色襯衫上面的紐扣沒有系,黑色皮鞋上有兩個像馬蹄一樣的圖案,

“仁雅,等等我。”男人追上去,並沒有理會黃丹,

“你是誰?不要騷擾我女朋友。”

“放開。”黃丹沒有放開他,“給我放開。”

他用力一甩,黃丹的手被晃開,“黃丹,你去對面等我會,我待會和你解釋。”

“你要和這個窮小子解釋什麼?仁雅,之前是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忘不了你。”

“他到底是誰?”

“我是他前夫,我警告你別騷擾我們的事,不然對你沒好處。”

“前夫?你結過婚了?”說完盯著趙仁雅,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

“黃丹,你聽我解釋,我想慢慢和你說的。”

看來是真的了,像被一拳打在臉上,腦子懵懵的,來不及做反應好像身體也動不了,該怎麼辦,請帖都出去了,這得多丟臉啊,黃丹轉身離開了,走得很快並不是裝著要離開,是真的不希望被人追上。

那男人抓住趙仁雅的胳膊,“仁雅,你知道他和你不合適,和我回法國吧,我們重新來過。”

“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來打攪我簡單的生活,放過我好不好?”

“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現在的你讓我感覺到噁心,下流。”

一個憎恨的耳光能有多響,趙仁雅這巴掌下去,除了他們兩之外恐怕沒人聽見,可從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悲憤,那人感到很震驚,原來她也會哭,第一次看見她流淚,看著她跑回酒店沒有追去。

這件事對黃丹的打擊有多大隻有他自己知道,除了憤怒沒什麼感受,沒有任何人能說這件事,一個人走到陌生的地方,找了個地方坐著,手機關機他知道趙仁雅會找自己,腦中衡量著事態展到現在,後面可能會產生的後遺症;

先想到的是不能告訴最親近的朋友,很矛盾,有難受的事不就是該告訴最好的朋友嗎?似乎開不了口,他想找一個人傾訴,而且這個人嘴巴要很嚴,要認識但不能太瞭解自己的生活,最好還能知道他們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