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等了一个月,划得可以说很干净了,这真是他于男女场上开天辟地头一遭的失算。
时间滴答滴答,桌上的手机闪了两下,谭宗明拿起来点开看了眼。
起身,“一个朋友在上面,我上去去打个招呼,诸位随意……”。
都是人精,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瞧着就不正常,其中一位关系近点的还不忘调侃:
“这是……哪位知己红颜,让你急成这样?”。
在座可没有一个是能被慢待的。
谭宗明没承认也没否认,拍了拍他的肩,又招呼了两句,脚下加快。
阮软们这顿饭前前后后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这头刚擦完嘴要起身,便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安迪”,是一道颇具磁性的男音。
安迪惊了一瞬,“老谭?”。
阮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跟她没关系,继续收拾东西。
樊胜美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抚过耳畔长。
“嗯,过来看看,你们这是好了?”,谭宗明问得自然。
安迪敏感的捕捉到有哪里不对,但见他神态自若,就也没多想。
“嗯,正准备回去”。
谭宗明让记在他账上,然后送了三人下去,期间旁敲侧击的搜刮了不少信息。
比如,某人的名字。
再比如,年龄,职业。
又或者……单身与否,但其实他想着,这并不要紧。
鲜红夺目的车消失在拐角处,谭宗明在原地站了两秒,嘴里咀嚼着两个字:
“阮,软”。
三人回去的路上,樊胜美胳膊肘撑在窗口,“百闻不如一见呐~比财经杂志上可耀眼夺目多了”。
这种级别的男人,哪怕不提钱,只是上个床,就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排队候着。
跟这样的男人来上一场,聊聊天,说说话,谈谈情……那才值当一句不枉青春。
樊胜美比安迪可是敏锐多了,说话间从后视镜中看了阮软好几眼。
方才她看的真切,谭大鳄的眼神可时不时飘向这位不止一回,不经意间的所谓了解也多数落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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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似乎浑然未觉,吃饱喝足了正抱着自己睡得香甜,一张清汤寡水的脸上未施粉黛,昏黄路灯下映照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樊胜美不禁感慨:果然呢,到底年轻,就是机会多。
到欢乐颂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阮软回家快洗了个澡,沾枕头就着了。
昏昏沉沉大概睡到次日中午,手机疯狂振动,她扒拉过来,滑拉接通。
有气无力的对答着。
玛卡似乎有点小激动,说是金子总会光啦,她作品被人看见了。
阮软清醒了几分,摁着太阳穴直起身,“哦,谁?”。
那头的玛卡好像在开车,“周氏,上次你美救英雄那旮瘩”。
“行了不说了,我马上到了,过来咱俩详谈”。
阮软听得云里雾里,惺忪睡眼里写满懵逼,揉着头爬起来换了身居家服洗漱干净,刚烤好面包就听到滴滴声。
“这次财了姐妹,我有预感,咱们事业即将迎来转折点,往后便都是高峰”。
“这周总要不说豪横呢,竟一口气想买下你所有书的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