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取回来了,顺带还碰上了一个和他同样喜欢穿白衣服,并喜欢在空中翱翔的人。
若是平日,他还真想和那位有名的怪盗基德会会。
但是…此刻,那位曾对自己许下诺言,口口声声说着要同自己一起玩恶作剧,好让他自己变回原貌的主人,他消失了。
鹤丸国永屈膝半蹲下来,在对方一声声急促的喘息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似是好奇地歪头盯着他瞧。
花开院翔躲过鹤丸的视线,看向他选中的最佳逃跑通道,悄悄呼气调整情绪。
手指也缓缓拢在一起,打算趁巴形他们不注意时,快掐个单手法诀。
余光又忽然瞥见了巷道尽头路灯下的监控,红点闪烁。
……没有谁会真的想走到死亡那一步!
好像是刻意等到花开院翔的精神紧绷到极限了,鹤丸国永顽劣地忽然冒出一声戏谑的气音。
“咴~”
让对方刚爬起的身体,又狼狈的瘫坐在地上。
“干什么!!”花开院翔冲着鹤丸吼道。
紧接着鹤丸国永就又不出声了,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散去,粲然的金色幽幽的沉下,红如滴血的颜色浮上来,红得近乎森然。
站在一旁观看的巴形他们算是看出来了,比起他们直来直往的威胁,痛苦利落的肉体折磨。
像鹤丸国永这种猫捉耗子似的玩法,将食物戏弄于掌心。
更能突破花开院翔这种表面强硬,还沉溺于被折磨的快感,甚至把自己在折磨下拒不投降的行为,视作英雄之举的这种人内心防线。
像是终于看得无趣了似的,鹤丸国永啧了一声,朝巴形眨巴了一下眼睛:“哦~巴形,我刚从花开院本家那里回来,然后呢…我悄悄听到一个消息”
“他!被除名了!”
被手指着的花开院翔腿软一个趔趄又跌到地上。
又一句话,让他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听说,要破除阴阳师阵法,还有一种通用方式。”
“那就是…把阵法图浸泡在那位施下阵法的阴阳师血液里。”
花开院翔被鹤丸国永的眼神盯着,像触电似的往后一弹。
他知道眼前这个付丧神是真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然而,鹤丸没有放过他,他继续带着和蔼的微笑,伸出手朝花开院翔脖颈、手、胸口、腿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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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什么恶毒的刃~杀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要不就用针管抽吧!”
说完鹤丸还比划了一下,和他手臂一样粗细的针管。
花开院翔两眼一翻,差点儿当场厥过去。
他警告道,“那里可是有监控!”
鹤丸国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俯身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头,在掌心里上下抛了几下后——
一道弧线滑过。
砰的一声,监控碎了。
“现在没有了。”他耸耸肩,轻飘飘的像是在玩游戏一般,而并不是在干破坏公物这种坏事。
砰砰砰…
几只灰色的飞蛾,在路灯昏黄的灯光吸引下。
一下又一下地,不怕疼痛似的撞在灯罩上。
“老爷爷,你这是在编什么啊?”正守在巷道入口的须王环礼貌的朝时爷爷询问着。
坐在路灯下公共座椅上的时爷爷呵呵和蔼的一笑,“我正…给我乖孙编平安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