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疼的眉頭直皺,一把把夏初秋推開,“你他孃的屬狗的啊?”炎少抹了一把嘴唇,這才現嘴唇被夏初秋被咬破了,當時臉黑了。
“痛嗎?痛並快樂著。”夏初秋倒在床上呵呵地笑著,再次翻身,坐在炎少的身上,頭一低,吻住了炎少的唇,輕輕地,如同一片羽毛,一遍一遍刷過,刷得炎少心裡癢癢的,伸手抱過了夏初秋纖纖細腰。
房間的溫度頓時驀然升高,空氣中充斥著男人與女子粗重的喘息聲。
一個小時後,炎少心滿意足神清氣爽地穿上衣服離開了。夏初秋軟軟地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王八蛋,早晚有一天你非精盡人亡不可。”夏初秋狠狠罵了一句,手落在腰上長長地深深地一口氣,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下床。
桌上的飯菜這時全涼了,夏初秋頓時胃口全無。進入衛生間草草地洗了一個澡,披上睡衣手裡拿著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
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夏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誰啊?”夏初秋問了一句,並不急於開門。
“我是炎少派來的,給夏小姐送吃的。”門外女人恭敬地答道。
炎少?送吃的?那個變態有這麼好心嗎?夏初秋表示很懷疑。從貓眼裡向外看一眼,果然那個女人推著一個餐車。
帶著疑惑夏初秋開啟了門。
一個年輕的女人,二十七八歲左右,此時她正一臉笑眯眯地看著夏初秋,“夏小姐,我叫白竹,大家都叫我竹子,從今天開始,你的衣食起居都有我來負責。”
“啊?!”夏初秋滿眼詫異,輕輕地啊了一聲,丈二摸不著頭腦,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
竹子手腳麻利地把桌上早已經涼卻了飯菜撤下,重新又擺上新鮮熱氣騰騰的飯菜。
“夏小姐,你慢用。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什麼需要直接叫一聲。”竹子笑眯眯地看著夏初秋。
“是炎少讓你來的?”夏初秋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看著竹子問道。
“是。”竹子點頭。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也代我謝謝炎少。”夏初秋對著竹子笑了笑。
“如果要謝炎少的話,夏小姐還是親自去謝吧!”竹子笑著打趣夏初秋,說了一句再見推著餐車出了門,臨出門時還體貼地關上房門。
夏初秋坐在椅子上看著滿桌的飯菜,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這個變態終於良心大了,折騰了她這麼久,終於肯放過她讓她吃口飯了。
吃一頓飯多不容易啊!她賣力討好,腰差點扭斷了。夏初秋手落在腰上,頓時淚流滿面,拿起筷子狠狠地夾起一筷子肉,狠狠地咬著,好像跟肉有仇似的。
炎少的私人包廂,6凡一臉興味地看著炎少,視線時不時落在炎少的唇上。
“看什麼看?很好看嗎?”炎少冷冷地瞪了一眼6凡,陰陽怪氣地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炎少的嘴唇怎麼破了?”6凡呵呵地笑著,一臉的猥瑣樣,腦子裡自動惡補各種兒童不宜的畫面。
畫面太激烈了!不敢想象!
炎少嫌惡地看了一眼6凡,“收起你噁心的樣子。說正事,沒事的話趕緊給老子滾。”
炎少看6凡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