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所說的只讓文正覺得很正常不過，並無特殊的地方，就算透過這個能敲一竹槓，得來的錢也是有限。

胡蝶繼續說道”您知道那些妓女的來源嗎？”

”無非是失足婦女，無知女大學生唄！”

”您錯了，那趙大川會所裡的小姐個頂個都是十三四歲到十七八歲的姑娘，附近各個地區的學校裡的學生？”

”嗯？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缺錢嗎？”文正已經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不過還是如此說道。

胡蝶笑了笑”趙大川有很多幹兒子，他們大多數混跡於學校附近，誘騙裡面的女學生出來，再給她們迷暈，送到會所裡男人們的床上！然後拍攝下她們的不雅影片，威脅她們成為小姐！”

”這個？有點意思！”文正手不自覺握緊，雖然他手底下也有會所，也有賣肉的，不過都是自願的，這逼良為娼的事兒文正還不屑去做，也鄙視做這樣事的人。

胡蝶繼續說道”趙大川的那些個朋友，生意上有往來的人，以及要打點的官員，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所以他就把這些半生不熟的女學生做噱頭，以此謀利！”

文正手裡捏著勺子，微笑得說了句”這亂七八糟的閒事兒，我可管不了，再說了，你們是本家兒，又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胡蝶道”我也是跟您混出來的，知道您是個什麼脾氣。”

文正笑了又笑”我？我都不曉得我是個什麼脾氣，你知道？”

胡蝶也笑了，不過沒接這話茬，反而說道”除了這些，趙大川還有很多的黑賬，包括也有人命背在身上，而他的錢多數也是黑錢！”

文正的手停了下來，恍然大悟道”所以，他找我幫忙實際上是透過我這個外人的手，洗白？”

”不錯！”

文正笑了笑說道”那個會所你能進去嗎？”

”當然！您要去看看？”

”不，我還沒玩過半生不熟的瓜呢！”

胡蝶震驚道”老闆，那些姑娘被人威脅不敢告訴家長，更有甚者即便是告訴了家長，還是被趙大川他們的黑勢力威脅，一輩子都被人侮辱，您？”

文正苦大仇深的說道”小蝶，我把你當妹妹，你卻把我當傻子，這可不行呀！”

胡蝶不自然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初我就告訴過你，這世界上可沒有聖人，你跟我說的這個，完全是把我當做聖人看待了！沒有切實又可觀的收益，管閒事無異於自找麻煩！”

胡蝶噗嗤一笑，”瞧我這個腦子，忘了您也是個商人！”

”變著法的損我？”文正眯著眼的看著她。

胡蝶道”您要是能把他給搬倒了一來您就是個聖人，二來他的錢您要多少都行！”

文正看著胡蝶說道”這個倒是不麻煩，可是我心疼！”

胡蝶一愣，”心疼？”

文正摸了摸胡蝶的頭，說道”你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如今的你跟我說錢要多少都行，我就明白，你受了多少委屈！其實你可以跟我說的，畢竟我答應過你們每一個人！”

胡蝶把自己的頭往回撥弄，”大哥對我沒的說，可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妹妹不能事事依靠著您！”

文正喝了口咖啡，抿了抿嘴唇說道”沒問題，這事兒算是成了，一方面你要蒐集證據，另一方面我會安排好的！”

胡蝶給文正鞠了一躬，隨即離開。文正聞著殘留指縫的香，自言自語說道”禁慾半個月了，真他媽不習慣！”

所幸春光正好，文正躺靠著座椅，曬曬太陽，打打哈欠，伸伸懶腰，好不自在！

中午的時候，服務員將文正推醒，”先生，先生！”

”嗯，怎麼了？”文正迷縫著眼，還糊里糊塗的。

交了錢，文正離開。自己餓了就惦記著張葦在吃什麼，索性就去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