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居偏远,闻蝉等不及软轿,只靠两条腿,风风火火地去了。
走到时,东方吐出第一缕白。
“我要见棠茵。”
看门的小丫鬟揉了揉迷蒙的眼,见是闻蝉,只得去叩门。
叫门许久都不得回应,闻蝉直接推开了屋门。
果然,如她所想。
已经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贡院。
三天三夜的大考,最是磨人心志。
经过一日的奋笔疾书,考生们也不复第一日的志得意满,大多眼下积了鸦青,下颌挂了胡茬,陆陆续续醒转继续撰写文章。
谢铭仰亦不能免俗,他的策论虽已大致写成,却仍要在这狭窄的考间坐满三日。
闲暇之余,便取出棠茵绣的香囊,在掌间摩挲把玩。
只要是能助她觅得良婿的事,她都会努力去学,因而手中香囊的绣工极为精湛,恐怕就连京中技艺最出众的绣娘,也要自愧弗如。
镇纸压住文章,谢铭仰开始打腹稿。
想着这趟回去,要如何对母亲和盘托出自己的事……
“这是何物?”
谢铭仰回神,一名巡逻军士,不知何时定在了自己面前,面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不待他开口解释,那人已将香囊一把夺去!
“还给我。”谢铭仰跟着站起身。
主考官亦在附近,被这点动静吸引,定睛一看竟是国公府的公子,也没法袖手旁观。
“稍安勿躁,出什么事了好好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铭仰还是知道的,眼下当务之急是顺利完成会试。
伸手指向那军士,正要对主考官言明事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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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男子三两下扯烂了前一刻还在自己手中把玩的香囊,内里填充的棉花和棉纸顿时涌出。
“你!”
不等谢铭仰质问,那人像是有预谋一般,展开一张团成团的棉纸。
“这是什么!”
主考官也是一愣,接过来,现这张巴掌大的纸上,竟用蚂蚁大小的字,密密麻麻,双面誊抄了一整份论语!
这下主考官也问:“谢五公子,可知此为何物?”
这一日,照就是个阴沉的天。
一如在海棠居和棠茵在一起,接过香囊的那一日。
谢铭仰只知道,这是棠茵绣给自己的香囊,半年来她唯一一次示好。
……
率先得知此事的是谢云章,他去狱中探视了谢铭仰,少年人却一言不,什么都不肯告诉他。
科举舞弊是大忌,罚重了是要枷号游街的。
主考官拿来当时查出的证物,小心翼翼递给谢云章。
“无稽之谈!”谢云章直接把东西甩出去,“我弟弟自幼有过目不忘之奇才,教过他的先生和身边人都知道,何以至背不下一部论语!”
这才是此案最大的难点,谢铭仰不配合给出口供,夹带字条于他而言又疑点重重。
谢云章立刻想到,“查出此物的那名军士呢?”
人很快被带到面前。
对上那人面孔,谢云章禁不住一愣。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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