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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文鬥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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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東來笑的合不攏嘴,得意洋洋的道:“好啊,易兄,這個賭我們打了。”

文有道揚眉道:“這個賭我們勝算很大喲,易兄你真的要賭?被你壓制了這麼久,也該是我們光的時候了。”

徐逍遙笑意盈盈道:“我算過了,易兄的成功機率難如登天,哈哈,三十萬兩白白到手了,最關健的是浩然真經,不過需要限定時間?八年之期如何?”

易少天不假思索道:“八年太長,給我五年時間即可。”

文有道春風滿面道:“好啊,簽字畫押,不可反悔,哈哈。”

祝東來有些於心不忍的道:“易兄,這樣,咱們三人也不想欺負你,只要五年內你能娶到九位女子,不管美醜,便算你勝出!”

易少天瞠目結舌,失『色』道:“不行不行,我說的定然是絕『色』佳人,祝兄你這不是咒我。”

祝東來撲哧笑道:“祝某豈敢啊,易少不要誤會。”

他命人取來紙墨,大筆一揮便寫上了賭約內容。

四人一一簽字畫押。

祝東來想著五年後易少天氣急敗壞的給每人呈上三十萬兩與浩然真經之時,忍不住撫掌大笑。

四人相視皆鬨堂大笑,易少天打完這個堵後又有些後悔了,自己一個女子都沒追到手,何況是九位傾國傾城的女子。

他自嘲的苦笑道:“我真是太沖動了。”

松鶴樓,以美食聞名,裝飾奢華,來往者非富即貴。

四公子坐在三樓靠南的餐桌把酒言歡,不知不覺,廳內坐滿了客人。

四人幾壺白酒下肚,酒勁上頭頓時詩興大。

祝東來望著窗外長街,靈機一動,『吟』唱道:“長河如掛松鶴澗。”

祝東來唸完,笑道“各位仁兄,請接下句。”

文有道望向窗外,不假思索的笑道:“我來,我來接。”

他看見不遠處的池潭旁,一男一女正在嬉水,高聲『吟』道:“玉面嬌娥戲清泉。”

其他三人紛紛點頭道:“妙啊,妙啊,文兄果然妙哉。”

旁人也不忍不住拍桌叫好。

易少天笑道:“徐兄,有請,有請!”

徐逍遙也不推遲,望向對面青樓,走了幾步,紙扇一收指了指,『吟』道:“搖問花窗幾時開。”

祝東來大笑道:“哦?果然是道中好友。”

徐逍遙道:“易兄,請。”

易少天邁了一步,紙扇輕搖,笑唱道:“不如同醉上青天,哈哈哈……”他的笑意有苦有澀,但世人又豈能理解。

祝東來拍案叫絕,笑道:“好詩好詩,這連起來就是長河如掛松鶴澗,玉面嬌娥戲清泉,搖問花窗幾時開,不如同醉上青天。”

四人哈哈大笑,自道妙哉,神采奕奕放浪不羈。

三樓客人紛紛拍手叫好。

赫然一個尖銳的聲道罵道:“我呸,一群自稱文人的流氓,可別侮辱了眾人的雙眼。”

另一人笑道:“路兄,何必與這些人一般見識呢?真想不到堂堂四公子只不過浪得虛名。”

尖銳的聲音再次譏諷冷笑道:“四公子,我呸,我看是玉州四大流氓。周兄,這些人與你比起來只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還敢稱什麼玉州四公子,我看改稱四大流氓更合適。”

眾人望去,只見在一靠窗桌前,坐著男男女女,其中一位衣著華貴錦衣的男子十分耀眼,他衣著不凡,相貌堂堂丰神俊朗,在他身旁的正是那被稱為路兄的男子,這男子聲如其人,高高瘦瘦、尖嘴猴腮。然而在他們對面卻坐著兩位閉月羞花肌白如雪的少女。

其中一位少女粉衣霞佩,萬縷青絲垂胸前,不施半點脂粉卻楚楚動人,她冰肌如玉吹彈可破,明眸如星朱唇皓齒,嬌容如牡丹花開清麗脫俗,好一個閉月羞花國『色』天香的美人兒。

而另一位少女臉白如玉,眉眼如畫,亭亭玉立英姿颯爽,如出水芙蓉嬌豔欲滴,身著紅羅吐氣如蘭,又似嬌豔的玫瑰暗藏幾分冷豔。

易少天瞬間臉『色』僵住,如受雷擊,這粉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從小與他青梅竹馬的慕家小姐慕嫣容。

他的心不禁抽痛,彷彿一把鋼刀刺了進去。

此時氣氛有些尷尬。

原本慕府與易府交好,易少天與慕嫣容兩小無猜,並從小指腹為婚,後來慕府老爺官拜內閣大學士,從此便如日中天,三年前被調入京城,最近才又搬回玉州常住,所以這其間易少天與慕嫣容也許久未見。

前段時間正是因為慕府悔了這門親事,易母勸他遊山玩水外出散心,沒想到這麼快又在此相遇。

紅衣少女朝慕嫣容美眸流轉,悄聲道:“容兒,這就是你所說的易公子?竟長的如此俊俏。”

可謂男才女貌,易少天與慕嫣容的事蹟玉州城裡誰人不知?世人無不稱讚這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可惜誰又能想到最終婚變,鬧的沸沸揚揚,滿城風雨,世人為之嘆息。

慕嫣容面無表情、目不轉睛的看著易少天卻不言語,彷彿要看穿他的心,多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看上去有了不少變化,但又似乎還是三年前的他,她跟隨父親前不久搬回玉州之後,只在一次兩家聚會上見過,也只是含羞答答相視而笑,還未來得及吐『露』相思之情,便出現了悔婚退婚之事。

易少天同樣怔怔的看著她,彷彿在疑問容兒你為何要如此絕情。

周成海站了起來,笑道:“幾位便是玉州四大猴子?”頓時眾人捧腹大笑。

祝東來大怒,喝道:“休要猖狂!”

周成海孤傲一笑,正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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