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楚那個性格——那可真不能就這麼消停。
再觀察時,所有人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楚河和那個男人,唯恐她又搞什麼大事情。
而楚河在單向玻璃那邊的注視下卻規規矩矩的坐下,例行詢問:
“叫什麼名字?”
“有什麼打算?”
“平時做什麼的?”
——等等,這才不是例行詢問,這就不是正常做筆錄的流程!
隊長咬牙切齒——還好不會被別人知道,不然……
……
理所當然,對方男人眼神兇狠,此刻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碎屍萬段。但卻牢牢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
楚河深呼吸一下——
“你還挺有自制力,天天接觸這些東西,偏偏自己忍住不碰……不錯,挺有潛力的。”
她真心實意的誇讚——畢竟這玩意兒的危害人人都知道,可還是有人質疑接觸就甩脫不了——當然,這是人體的限制,跟意志力無關。
而眼前這男人天天看著卻能忍住不碰,確實是有大毅力。
可惜,有些東西接觸的多了,她自然也能聞得到。
男人眼神驟變,但最終卻連眼睛都閉上了,無論如何不肯配合。
多說多錯,只要他不開口,事情就不會被牽扯出來。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恐怖】合作的從犯,坐牢,他可以。
然而其實楚河也不在乎他說不說話。
要不是如今領著工資,她還懶得費這麼多工序折騰呢,看到人的那一瞬間,解決方式都想好了。
……
因為無所顧忌,所以過程也就越發隨意。
“我在某段監控中擷取過有人跟你的對話——你是叫,貪狼,是不是?”
“這個代號挺霸氣的,可惜用法不對——所以說沒上過學就是吃虧啊!”
她知道的太多了!
名字,監控,還有自己平常接觸的東西,包括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化學炸藥……
名叫貪狼的男人此刻終於忍無可忍,他冷笑一聲。
“那看來你的資訊收集的也不怎麼樣,我的醫師執業證,可是正正經經考出來的。”
楚河笑了起來。
“可你不是正正經經的政國人,某些歷史文化你研究的還不夠透徹——比如我要是你,知道自己什麼德性,絕對不會糟蹋這個名字。”
……
這下子,貪狼的眼神開始動搖了。
他確確實實不是政國人,而是少年時被人從周邊南越國帶過來的。
但這種事,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她到底還知道多少?
——可這不可能啊。
除了原先的骨幹力量,根本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觀察室裡,由於這件事牽扯的事件太大,各層領導們也都聚集在一起,這會兒皺起眉頭,眼神盯著楚河,納悶的問道。
“你們已經有這方面的訊息了?”
隊長無辜搖頭。
“沒有,她說的這些我們也不知道,這個犯罪分子也是今天剛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