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应了一声好,先一步进了屋子,殷成荣跟在后面,就在上台阶的时候,脚突然一软,碰的一声,双膝跪在了台阶上,殷成荣疼出了声音。
膝盖骨怕不是都碎了吧!
“快起来!怎么弄的!”
“台阶没坏吧?”
时夏一句台阶没坏吧,给殷成荣气的都顾不上疼了。
林老头出来打圆场,一行人落座,殷成荣一屁股坐下。
啪嚓!
椅子碎了。
屋子里的人都惊悚的看着他,他自己也惊悚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看向了时夏。
他怀疑是她搞的鬼,她打架那么厉害,会点暗器不难。
时夏根本不怕看,继续笑呵呵的道:“这是偷吃什么了,分量长的挺快啊。”
冷嘲热讽准时到位,殷成荣还有点迷茫了。
难道不是时夏?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虚,也不着急撇清关系。
不管怎样,会还是得开,殷成荣站着开的。
会议宗旨就是分组行动,街道划片的宣传水培蔬菜,筛选人选来种植,最后择优录取。
当然择优录取这件事没说,只说种好了可以卖给农科院,农科院负责收购,就和糊火柴盒一个道理。
接下来就是分组。
他们这些科研人员会和每片街道委会的人在一起宣传。
“我不和时夏一个组!”
殷成荣还是怀疑时夏,他率先提出抗议。
时夏切了一声,一身傲娇的道:“正合我意,你这么倒霉,我离远点挺好的。”
就这样,时夏和殷成荣在不同的组里。
这一晚,大家住在招待所,第二天准时起来,吃早饭,工作。
时夏与另一位组员小林一起走了,殷成荣所在的街道与时夏距离很远,完全没有接触的可能。
时夏说走就走,比殷成荣还干脆。
想远离我就不倒霉了,真不好意思,这个城里有一条河。
时夏那边进展十分顺利,殷成荣这边就真的有点玄学了。
出门就摔跤,路过的鸟一定把屎拉在他头上,有个水坑他就踩进去,过门槛必绊倒,坐椅子不是歪了就是倒了。
哪怕是喝口水,都会呛到。
这一天下来,殷成荣穿着白衬衫出去,回来时已经看不出白色了。
接下来的三天,水培蔬菜的事情在城里被宣传的沸沸扬扬,因为是街道出面,不少人抱着试试的态度来领了种子,并学习了一下种植的注意事项。
三天的时间,殷成荣一天比一天倒霉,后来与他搭伙宣传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殷成荣只好退出这项工作。
可哪怕在招待所里待着,他也是倒霉不断。
晚上大家一起吃工作餐的时候,时夏笑呵呵的看着一脑袋乱糟糟的殷成荣。
“还怀疑我不?”
殷成荣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
他在第一天结束后就不再怀疑时夏了。
晚饭结束后,时夏敲咪咪的拉走了殷成荣。
殷成荣不想去,可惜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时夏拖小鸡子似的给他拉走了。
“来,送你的。”
殷成荣低头看向时夏手心里的石头。
啥意思??
时夏故作神秘的道:“这玩意老好用了,你不是挺倒霉的,摆着就好用。”
殷成荣抬头,有八百个问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