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一块块齐整的条石搭建,看起来异常的宏伟壮阔。
城墙之上,还能看到有武者骑马来回发号施令。
“在大势之下,他们的反抗看来就是螳臂当车,毫无半点用处!”
木少峰眼神冷漠,他凝望着那巍峨的城墙,
不由想起木旻远殒命那天,他在自家寨墙外看到的那副惨象。
倾塌成七零八落的城墙,到处都是寨中妇女老幼哭喊奔逃的声音,
被大火付之一炬的吊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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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只想尽力发泄出骨子里潜藏的暴虐,
把这蜱垅部,也化成那一日看到的景象,
让这赤龙河河畔的祥和之地,也变为人间炼狱。
“这蜱垅部的城墙,修的不错啊,
若是再让他们发展一段时间,
保不齐也会成为这朔郡的一个大城!”
孟庆带着两名后背插着军旗的探子一路狂奔而来。
他披挂好的黑甲甲胄缝隙当中,还能看到还未拔出的箭羽痕迹。
张平懒洋洋的靠坐在一块巨石前,他身旁的战马也在闲散的刨食积雪下的草根。
闻听孟庆的话语,他笑着解释道:
“按我这些日子在奴兵营中打听到的消息,
每年汛期过后,蜱垅部都会派兵征召附近部落的青壮来此建城,
这日积月累之下,有这么一座城池,也无可厚非!”
事实上,蜱垅部原本与它周边的其他部族,并无多大差别。
只是后来大乾派军队捣毁蛮庙之后,有内地的商队乘船来朔郡展开交易,
久而久之,蜱垅部也就趁势发展了起来。
孟庆用双手搭在额前,挡住刺眼阳光对着蜱垅部观察片刻后,对着张平调笑道:
“我若是你,这会怕是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急着去想怎么才能攻打下这座城池,
怎么你这会,看起来没有半点急躁的样子呢?”
张平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他从自家战马嘴里拽出一根草茎,
然后叼在自己嘴里咀嚼片刻,才啐了一口道:
“我急个球,我奴兵营只是辅攻而已,你问我,怕是问错人了!”
说完,他戏谑的眼神,就转移到了周阎身侧的木少峰身上。
背对着张平的木少峰闻言一滞,就连去接探子递来情报的手,都顿了一下。
“不好打啊,这蜱垅部就是个无处下嘴的王八壳子,
咱们这趟来的匆忙,连攻城的军械都没有带起!”
孟庆叹了口气,他熟知兵略,看到这种城池,头就泛痛。
“不好打也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