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倒也鲜活,不似在凉州时偶有的无趣。
且京中蔬果丰富,喜爱酿酒的他们,更多了些尝试。
捣鼓出来的新酒,多了不少捧场之人。
暑天一过,西北战事进入白热化。
苦战许久没能在大晋身上咬下肉的联军,益的疯狂。
秋季是大晋的丰收季,最容易获取利益的季节。
错过了,来年会比任何时候都要艰难。
西北军迎来了联军更加猛烈的攻击,朝廷气氛也一日比一日的紧绷。
增兵,募捐,分活,朝廷都在加急进行。
武安伯府的绣房,也分到了制作军衣军鞋的活。
家中会女红的,都加入了为朝廷分忧的行动。
郑离惊采购了不少药料,制作外伤药捐赠给前线。
善若每日都到武安伯府帮忙捡药,杵药,制药。
郑唯秀亦是一日不落的待在二姐的炼丹房帮忙。
大戎和大屹几乎男子皆兵,骨子里都有着劫掠的本能。
大晋如今是上下一心,抵抗缺乏开化的恶邻。
八月底,武安伯府外又来了从岳州来报喜的人。
说是他们家的大太太生了个女儿,长得很像大太太。
这句很像大太太,可能是想让伯夫人有所触动,好想起她生大女儿时的模样而有所心软。
然而,这话传不到内院。
武安伯已经吩咐过门房,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得打扰到夫人。
他要让自己妻子安心养胎。
莫说一个不孝女生了个啥来报喜,就是不孝女爬到家门口,他也得把人赶走。
为着一个丝毫不体恤父母的女儿,妻子要堵心怄气的折损寿命,他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生。
且他对已经说过红白事不相往来的苏家,屡次来试探也甚为光火。
从未因私涉公的打压人的老实人,出手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权柄,打压一个同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大半个月后,一道把苏同知调去韶州任知州的任命书很快出炉。
这道任命从职位上看上去是不升不贬。
但岳州离京都只四五百里路,要算,也能算是天子脚下。
韶州却远在三千里外的国之南。
几乎是横跨大半个大晋国土,且那里是南蛮之地。
武安伯这一出手,就是把人打得远远的去。
不是想攀附,想通过他上官财吗。
给他滚远远的,看还如何跑来碍他郑家的眼。
接到调任命令的苏同知。简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难以接受这样的平调,还是调往三千多里之外的边远之地。
一时间,苏家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
刚出月子的郑唯真,知道公爹被调去三千多里外的边远之地做官,也心头沉。
岳州这地方她觉得挺好,跟京都不远不近的距离,是她认为最安全的距离。
她原以为可以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她甚至幻想过公爹有升任为岳州知府的一天。
现在都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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