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男子死了妻子之后,被劝着续弦,而女子死了丈夫之后,却被要求为丈夫守节。
只要女子的丈夫死了,不论是夫家还是娘家,都要求女子守节,没人在意她往后余生怎么生活,只想要让她守节,来换一个贞节牌坊,好给自己的家族增添荣耀。
这狗屁的世道!
这狗屁的道理!
他们才不要遵守!
那些哭着要求回宫的妃嫔,真就是放弃了自由吗?
不!
她们只是没有能力反抗,没有能力护住自己的命,从而不得不屈服罢了!
可她们怕了,屈服了,虞幼宁才不要屈服!
她一定会找出那些家伙!
好好地看一看,他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楚淮序看向虞幼宁,和虞幼宁四目相对了片刻之后,无声地笑了。
车厢里没人再说话,但有些东西,已经在他们几人的心中生根芽!
楚淮序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视线却一直都落在虞幼宁的身上。
南诏想要推行这个政策,都如此艰难。
大雍只会更难。
可看虞幼宁的态度,是一定要做成这件事的。
他要如何做,才能让父皇同意这件事?
魏昭已经是皇帝,可他还是只是太子。
若是父皇不同意,那这事儿在大雍就绝无可能。
楚淮序越想,心中就越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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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
皇帝看着最新的密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
王公公悄悄地去看皇帝的表情,越看心中越是不安。
皇上这表情,虽然不是生气,但也绝对并不开心。
若非要形容一下,那就是纠结。
此时的皇上,十分的纠结。
可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皇上如此的纠结?
王公公心中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皇帝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手中还紧紧地拿着密信。
见状,王公公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即跟了上去。
皇帝一路疾走,也没有坐御撵,就这么走到了皇后的宫中。
眼看着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天气也越的冷了,外面甚至还在飘着小雪花。
一路走来,皇帝身上的披风早就被冻透了,披风上还沾染了不少的雪花。
皇后看着一身寒气走进来的皇帝,赶忙站了起来,立即帮皇帝把身上的披风给脱了,拉着皇帝到了炉子边上坐着,又捧了一杯热茶递过来。
“皇上,先喝一口热茶暖暖身子!”
皇帝将手中的密信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这才接过了茶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皇后微微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皇上怎么不坐撵轿,就这么走过来了?若是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皇帝已经喝了好几口茶,身子已经暖了不少。
闻言,皇帝微微摇头,“不碍事,只是朕在想事情,走着过来,冷风吹一吹,头脑能更清楚一些。”
这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可面对的是皇帝,不是儿子,皇后终究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柔声询问,“是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烦恼,可能跟臣妾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