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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错卷第34章最终棋局（第2页）

沙包坠入棋盘的瞬间，所有规则土崩瓦解。少年阿星的桃木剑突然软化，暮年阿星的青铜杖节节断裂，连悬浮的星辰都变成了孩童的弹珠。

"是游戏。"秦照野大笑着一把掀翻棋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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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新火降世

崩溃的棋局中升起九朵青莲。

每朵莲心都坐着个练武的孩童虚影，而他们演练的，赫然是各派祖师年轻时刻意遗忘的"错误"版本。阿草体内的青铜册终于完全展开，空白页面上浮现出由星光组成的终极答案：

"武道无胜负，"

"童心即天道。"

"若问传承法，"

"且戏且长笑。"

星穹深处的三百遗骸同时结印，青铜身躯渐渐化为流光。这些光点落入人间——

青城山的老松突然结出琉璃果，咬开是剑诀；

洞庭湖的鲤鱼鳞片浮现心法图谱；

连市井孩童的毽子，踢出的轨迹都暗合至高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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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间戏场

三年后的上元节，星火新城张灯结彩。

曾经的论武台变成了戏台，青霄宗长老表演"跳房子"破剑阵，少林武僧组团玩"老鹰捉小鸡"，最受欢迎的还是阿草创立的"武道戏班"——用皮影戏演绎《错武经》。

秦照野和叶寒衣坐在屋顶，看着手中渐渐淡化的雀形印记与青铜纹。

"值得吗？"这次换他问。

叶寒衣望向东海方向，那里正有新的青铜雀群升起："你听。"

风中传来三百孩童的嬉笑声，夹杂着一缕熟悉的清朗嗓音：

"武道本无相，"

"童心自逍遥。"

"莫问归何处，"

"人间正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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