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开始时他们只是sexpartner,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动心了,不仅动心了,还幻想着想要和他有未来。
而那时候的穆格吻着她的唇,给她承诺——不会找别人,她去哪他都去找她。
就只要她。
现在,他真的做到了。
还带着他那份浓烈的爱意朝她奔赴而来。
“怎么瘦了。”趁她失神之际,穆格把手探进她的上衣下摆,拇指摩梭着她腰肢的柔软,“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
岑旎咬唇。
该怎么说。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很难捱。
“嗯?”见她不说话,穆格抓起她细白的手指吻了吻。
岑旎拧了下,不打算回答,将头埋在他的锁骨上,指尖顺着他的背脊,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肩骨探向他的后背,摸索了片刻。
就在她快要摸到什么的时候,穆格突然摁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别乱摸。”
“Chloe,你故意撩我是不是?”
她那绵软的指尖四处在他的后腰游走,这点点,那蹭蹭的,柔若无骨。
“嗯?”岑旎鼻音沉沉,“我哪故意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后背那里的伤怎么样了。”
穆格一只大掌轻松地握住她的两条手腕,把她的手换了个地方:“关心那里,还不如关心关心我这里。”
岑旎像是被烫到似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分开太久,突然这么亲昵,岑旎难得的有些不自然。
她面红耳赤地咬他的肩颈:“不正经!”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岑旎说完就要扒他的衣服。
刚刚在大街上,她被他制止了动作,现在在这么私密的车里,他还不给她看,岑旎不服气。
然而,就在她即将得逞的时候,司机将车稳稳停下了,再看窗外,车辆已经达到了半山别墅。
“好了。”穆格轻笑着箍住她的手,哄她:“我们回家。”
再次回到这栋别墅,岑旎从车里出来,一眼便看见了那一池的睡莲。
今年冬天,她被房产工作人员的一个电话叫过来,那时候天冷,池子里还是冷清的绿叶,而现在是初夏时节,那一株株的睡莲开得正盛,一池蓝紫色在风雨中涌动,像打翻了迷人的颜料盘,动人心魄。
进屋的时候,岑旎语调藏笑,问穆格:你知道我为什么骗你,我叫Chloe吗?
穆格牵着她的手笑说,“知道。”
Chloe来源于希腊语“盛开”的意思,也就是花开,而她初遇他的那一眼,蓝雾树盛开。
一捧蓝雾,满眼爱慕。
岑旎轻扬红唇,笑得一脸风情烂漫。
穆格站在玄关弯腰替她换鞋,透过这个笑容,突然记起那时候他开车载她去看薰衣草。
车子开得很快,到地方后,她勾着他的下巴,夸他车技不错。
他失笑,将她揽入怀中,想索要一个奖励的香吻,却被她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那时候她说的是什么来着?
先欠着?
欠到现在,他还没讨回来。
穆格舌尖顶住下颚,不等岑旎站好,突然丢下她的细跟鞋,伸手将她往一旁的墙边推。
“还记不记得欠我什么?”他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
岑旎抬头对上那双眼,怔愣了下,穆格却已经贴了过来。
她还懵着思考他的话,臀部就被托了起来,抵在墙壁上,视线齐平,岑旎紧接着被堵住了嘴。
鼻尖与下颌相抵,穆格托举着她,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摁住她的腰肢,细细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