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穿着一身白裙,笑着说:“来到这边之后才发现生活简单了很多,少了聚光灯,少了狗仔,少了很多压力。”
岑旎问她会不会怀念过去的生活,她也只是低眉淡笑,说:“怎么会不怀念。”
舒意站在学校的小操场上,倚靠着篮球架而立。
岑旎看到她眼里隐隐约约流露的微光。
表演是舒意热爱的东西,她和母亲一起在话剧院里长大,自小耳濡目染的,那份热爱和执着,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但是我让自己先在这边沉淀几年吧。”
舒意和岑旎解释说,来这边后,还不时会有经纪人特地跑过来挖她,但是都被她逐一拒绝了。
因为她觉得表演是来源于生活的,她先体验生活,慢慢扎根,到了适当的时候再给观众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岑旎知道她这个决定是认真的,发自肺腑的,所以无论从影迷,还是从朋友的角度,她都支持她。
话题聊着聊着,舒意看到了岑旎无名指戴着的钻戒,眼睛一亮:“穆格跟你求婚了?”
“嗯。”岑旎点头,“到时候你参加来我们的婚礼吗?就在月底。”
岑旎语气忽地停顿了一下,“但是这样你可能会碰到黎彦南……”
“没问题啊,我去参加!”舒意显得毫不在意,一口答应。
“其实就算他在也没什么,我们这边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公益巨额捐款,虽然是匿名的,但我不用想都能猜到是他。”
舒意并不抗拒黎彦南的存在,自从离开他以后,她将感情处理得很利落,所以就算站在黎彦南旁边,她即使心动也不会再一头栽进去了。
岑旎听着舒意的话,看她那张素颜依旧明媚十足的脸,突然回想起在戛纳的时候,她脖子上那一圈令人遐想的吻痕。
那时候人人都在背后八卦,说她要走戛纳红毯了,她背后的男人还那么有占有欲。
现在想想,那些少女暗恋的故事一路走来,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三岁,已经五年过去了。
五年的时间很久,感情也不会浅。
但是她和黎彦南彼此之间,到底还要再蹉跎个几年,就真的说不清。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舒意那头突然有一道声音在喊她。
“哎。”舒意抬头应了一声,然后说:“岑旎,我们今天先聊到这吧,有其他老师找我。”
“嗯,好。”岑旎点头,和她说再见。
挂断电话后,岑旎收起手机,继续埋头在那本德语书,刚学习了五分钟,腰肢却突然被一双手从后抱住。
“在看什么,bb?”
岑旎先是一惊,但听见这句话后立刻放松了下来。
是穆格回来了,而她刚刚戴着耳机,太过专注于以致于没有察觉。
刚从外面回来的穆格,身上还带着些微凉的气息,此刻贴在她的后颈,摘下她的两边的耳机就开始吻她,从耳根到脖颈,再到锁骨。
岑旎被他吻得有些招架不住,轻轻嗔了声:“……我在学德语。”
“学德语?”穆格挑眉,不怀好意地笑了下。
“我教你啊。”他笑着直接将她抱起出了书房,“我教你比你从书上学得快。”
岑旎被他一路抱进卧室,房内光线昏暗,连一盏灯都没有开,她搂着他的颈肩,看他抬脚将房门踢上。
窗帘紧拉,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锐。
只是岑旎万万没想到,他说的教她德语,竟然是指在床上教。
穆格紧紧扣着她的十指,将她两条又细又白的手臂别在身后,唇贴在她的背后轻轻说:“bb,我说一句,你学一句。”
岑旎背对着他,一头蓬松的长发垂落在柔白的手臂上,在急促的呼吸里“嗯”了声。
然而,接下来的全程,他教她的,都是一些有私心的句子和词汇。
他教她怎么叫“哥哥”、叫“老公”。
他教她怎么说“我最喜欢穆格”、“我最爱穆格了”。
酥酥痒痒的发尾蹭过后脊,让人微微泛麻。
岑旎身子都在发抖,说得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他还故意揣着坏,在她每次要即将哼哼出声时,将她的话语弄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然后还故意贴着她的耳廓,不满意地:“bb,再来。”
……
在几近筋疲力尽之时,岑旎软趴趴地伏在床上,还被他拥着亲吻。
她闷声嗔怪他,说好的教她学德语,结果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穆格却只是淡淡的笑,修长匀称的指骨落在她的后背,慢条斯理地替她揉腰肢,语气平淡:“嗯,我的错。”
话是那么说,可那副表情一点也没看出他哪里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