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跳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做,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这样,就够了。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上坐下。
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皮质触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头后用绳子固定,双腿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的扶手上。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礼服的下摆从我大腿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股间的三角地带。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身体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皮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唇,圆洞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塞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敏,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咽唾液的难度增加不少。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聚会地点改在我家,你把人带过来吧!”
接着,是一阵让人不知所措的寂静。
哲哥没有再走回房间,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他在做些什么。
偌大的房子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仅听的见我自己那因为口枷的拘束而显得沈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我丧失了时间的判断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过来,紧接着是大门喀擦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陈长官、洪长官,请进请进、欢迎光临寒舍…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便坐不要拘束…”
“李老板,欢迎欢迎…好久不见了。最近还是一样每天跑球场吗?”
“吴董,你这个地方不错啊…一坪买多少啊?”
“哈哈…小地方也没值几个钱,就不拿出来跟李董比身价了…”
“嗳…别光站着,先坐先坐…小林、益强,麻烦帮我拿一下便鞋给长官们穿,就放在鞋柜那边…”
“小林、益强?”
那是公司里头,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业务行销部门的红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与我共同出席活动,据说十分受到熟女贵妇们的喜爱。
益强,则是我面试进来自己部门的年轻新秀。长相斯文、口条流畅又不会怯场,哲哥和我都有意培养他更上层楼。
没想到如今这两位竟然会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一阵惊恐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反射性地试题瑟缩身体,猛然惊觉我早已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沙上动弹不得。
在我徒劳地挣扎时,门外客厅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我和那一群前来聚会的宾客之间,就只剩下一道虚掩的房门。
热络的寒喧声中夹杂着几个年轻女孩的莺声燕语,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
众人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时之间男人们的谈笑风生参杂着年轻女孩故作甜腻的嗓音、混合着络绎不绝的酒水声响不断地传进我的耳里。
随着几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撩妹言语,以及女孩们熟捻地欲拒还迎的姿态,我逐渐体认到这两个女孩的身份,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围女”,或是俗称的“传播妹”。
对比起房间外热络的气氛,我的心情却如同紧绷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松。
唯一能带给我些许希望的,是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哲哥的声音,让我知道这个带我一脚踏入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男人,依旧还在那里、用他的方式看顾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高举着被固定在脑后的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
门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女孩的惊叫娇笑声音、男人猥琐的言语玩笑此起彼落。
渐渐地,女孩们的声音从嘻笑转成了娇喘,最终变成了此起彼落的浪叫。一场寻常的私人聚会,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嗯嗯…黄董,轻、轻一点…啊、噢…”
“哦…好棒…好厉害呀!人家要受不了了…”
忽然之间,一个男人开口询问哲哥:“老吴,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来不是为了这两只杂鱼的…”
“唉呦…讨厌啦…怎么这样说人家…噢…轻一点嘛…讨厌…”
被形容为杂鱼的女孩,不满地嘟嘴抱怨。碍于主客关系,抱怨归抱怨但听声音似乎还是相当“敬业”的继续“工作”
“老陈啊,原来你这么重视我们家peggy呀…所谓好酒沈瓮底嘛…她就在房间”开腿欢迎“等着挨操呢!”
下一秒房间门倏的就被打开,一股凉风随着门的开起吹拂在裸露的大腿上,让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看到房间里的我那位陈长官情绪似乎高昂了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兴奋。
“喔喔…吴董,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可以一亲你们家性感的严公关的芳泽…为了你们那个天母医美会馆的案子,她前前后后来麻烦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时我就在想…嘿嘿嘿…这么风骚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温存一回的话管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陈您过奖了…我们家晓滢本来就是骚浪豪放的尤物…那个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就有劳你帮忙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那位姓陈的官员应该就是卫生局的官员。
为了天母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前前后后拜访了他许多次。
印象中是个不怀好意、视线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梦想成真,他却看来十分小心翼翼,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迟迟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