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我的确…
渴望着堕落。
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于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羡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海中,还存在着阿杰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变成了两位数。
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
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心态。
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脏…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肉棒一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肉棒,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肉棒。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我的媚态。
我让小穴口对准哲哥的龟头,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小穴、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屁股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小穴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精液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精液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
同时哲哥再也按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男子精液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地进进出出的抽插。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小穴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滑下。
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地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
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地抽插。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