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的郑董,对于我的身体赞不绝口。
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想要交合的欲望完完全全接管了我的身心。
我噘着屁股、将两片臀肉左右分开,摆动着腰让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型的弧线,包在粉红色壳里的小阴茎自然也随之起舞:“啊啊?郑董?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呀?就老实点说出来吧?不然我可不知道喔?”
“唔?郑董?人家、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嘛?”
终于,羞耻的话语从我那涂着精致的红唇中吐露出来。
我竟然说出口了?拜托一个男人来干我。
虽然此刻四下无人,但我确恍如置身于那个郑董的身前,淫荡地摇晃着屁股,哀求着他用那怒张的肉棒填满我。
欲望的缺口一旦决堤,情欲便从那缺口喷涌而出。
我的想像不再桎梏于脑海,而是化为一句句腥膻甜腻的语句:“嗯?对?人家是有小鸡巴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玩屁眼了?”
“人家的小鸡巴不配当作是肉棒插,只适合当作阴蒂给真正的男人把玩?”
“噢!是的?人家不配当个男人?是天生适合穿女装、用屁股服务肉棒的婊子?”
愈加浪荡的言语,愈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仿佛我天生便是个淫荡的第三性女子。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的内心,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我已经不想要再去挣扎辩解自已究竟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我只想要满足自己身体与心灵的渴望、需索更多更多的快感。
摸索着拾起放在一旁的串珠,一只手微微地分开臀办,我慢慢地将它一颗一颗地塞入肛门中。
经过浣肠洗净、并充分润滑之后的肛肉变得十分柔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随着我的指尖顺利地进到直肠内。
下腹因为串珠的进入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饱胀感,等到稍微习惯了这种异物感之后,再慢慢地将串珠抽出。
然后,塞入、抽出、再塞入。
每当肛门括约肌被串珠撑开,那种想排泄的感觉也同时刺激着整个下半身。
随着珠子的脱离紧绷的身心因而而放松,接着串珠再度的插入,肛门又一次扩张、一颗颗的珠子再度回到肚子里,阴茎的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开始有种麻麻的感觉。
那种体验与被哲哥的肉棒插入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那晚的记忆有些凌乱,在模模煳煳之间达到了一种有别以往的高潮。
我只能努力回想着,一边爱抚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串珠抽插着自己。
“嗯啊?好舒服噢?”
身体的快感以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依然让我舒服得全身颤抖,尽管没有达到那次那样的高潮,但来自于乳头及触碰身体敏感带的温和快感、以及大胆的性幻想带来的刺激,加诸在身上给我的满足感不亚于阴茎的高潮。
由于不受限于阴茎高潮之后的“圣人时间”,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沙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里,也同时断断续续地和晓滢传讯聊天。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说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了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