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黑、皮肤还不吃妆。
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眼前的新娘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借由叙旧之故,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
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殷勤招呼之下,继续赞叹着婚照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了,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泛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
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借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泛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
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么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
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
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
“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