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闭,就此昏迷过去了。
呜。
睡着了,但是感觉没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被摆弄了一会儿,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先是在腋下偷袭,再是敷在了额头上面。
嗓子好疼。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肿了,卡在喉咙里。
一吞咽就动全身。
而且有时候我就很奇怪,明明鼻子堵住了,却还能流出鼻涕来。
头上有一块毛巾,已经被我的体温给捂热了,我把它拿了下来,想来应该是妹妹来过了吧。
呆呆地坐在床上,这次疼得连人生的意义都不想去思考了。
稍微缓了一会,才缓过来。
一转头,旁边就有个黄色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视线。
是个黄桃罐头。
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妹妹给我的留言,说给我量过了,有点低烧,醒来之后把黄桃罐头喝了。
照做了。
甜甜的糖水似乎可以避开肿胀的扁桃体,凉凉的黄桃吃着不会太难受。
胃里有了点东西,自然就有了点精神。
但不多。
不过够我下床走两步路了。
冷水洗了把脸,我突然愣住了。
好久都没有那种奇异的感觉了,那种冷水洗过脸之后脑袋昏昏的感觉了。
先不管那些东西了,先把嘴唇上面的干裂痕迹洗掉比这个。
嗓子还在隐隐作痛,微微的了一下声。
呃。
得,嗓子也哑了。
人就是这样,这种微小的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人总是去在意它。
酸痛的肌肉越揉越爽,结痂的伤口总想着去摆弄摆弄,即使它还没长好。
托自己手欠的福,膝盖上面至今还有疤呢。
原因是在结痂还没长好的时候又去破坏伤口了。
就像现在这样。
即使嗓子很疼,却还是忍不住的去做着吞咽的动作。
即使每一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妹妹见我醒了,就问我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想去医院。
主要是还没到烧糊涂的那种地步,刚刚起床的时候也量了一下,低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