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胀了自己挤掉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侄子来吮呢?
说穿了,还是她自己想和侄子亲热,想让侄子吮吸把玩她的乳房。
她可以和侄子媾合,但那是在远离丈夫的另一个城市里。
如今丈夫离世,她便和侄子在丈夫的灵堂上做这等有违人伦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
方樱坐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眼神有些异样。
虽然早知道母亲和表弟有不伦之情,但从没亲眼见过,如今母亲竟然在父亲的灵堂上让表弟吸食她的乳汁,想来是昨天表弟和夏沫大婚,二舅妈和夏沫姐妹齐上阵,让母亲打开她和母亲母女同床的枷锁。
昨天是夏家姐妹,今天为干什么不能是方家母女呢?
方玉龙吸着姑姑的乳汁,抚摸着姑姑的丰满柔软的大白乳房,腹下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来,原本把玩美妇人乳房的手掌向游走,一直滑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上。
解姑姑的裤扣这种事情对方玉龙来说早已经轻车熟路,两三下,他的手掌便插进了美妇人的内裤里。
方兰猛然惊醒,今日不同往日,若是她再不阻止,只怕侄子情人会立刻扒光了她的衣服,将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了。
“玉龙,不要乱来。今天不行的,他……他还在这里呢。他好歹也是你的姑父,我们以前远在陵江,也就罢了。现在他还没有入士,我们这样,对他实在太不敬了。”方兰抓住了侄子情人的手腕,双腿夹紧,不让侄子的手指在她的小骚穴里乱动。
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乳房,抬头看着美妇人的俏脸,昏暗的灯光下,美妇人羞红了脸。
方玉龙知道,姑姑以前长期和方汉民两地分居,情欲并不旺盛,和他同床之后,成熟妇人的欲望虽然被他开出来了,但并不是个毫无节制的荡妇。
在丈夫的灵堂上和情人偷情,对姑姑来说,出了她可以承受的底线。
“姑姑,他根本不值得我们尊敬……”
方玉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兰遮住了嘴巴。
方兰知道,她的一颗心早就属于侄儿了,但她还是方汉民的妻子,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方汉民就是侄子最大的敌人。
她喜欢侄子,甚至和侄子乱伦生了孩子,归根结底来说,是她对不起方汉民。
方汉民是没什么地方值得侄子尊敬的,可此刻方汉民已死,就算给方汉民留点最后的尊严,她也不该和侄子在方汉民的灵堂上交欢。
“玉龙,他确实没什么地方值得称颂的,但无论如何,他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姑父,我们还是给他留点尊严,让他安心地去吧。”
“姑姑,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做人当官,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小毛病,可以犯各种各样的小错误。但是,通敌卖国这种错误是绝不能犯的。”
通敌叛国?
方兰一下子就懵了。
难道丈夫犯下了通敌叛国的大罪?
坐在方玉龙身后的方樱也懵了,父亲真的犯下了通敌叛国的大罪?
方兰和方樱虽然都是女子,但从小耳熏目染,在家国情怀民族大义面前,立场是很坚定的。
没想到方汉民竟然暗中通敌叛国。
“玉龙,你说他通敌叛国,是真的吗?”方兰知道侄子还有其他秘密身份,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机密事情也不足为奇。
“姑姑,他其实不是死于心梗,而是被人杀人灭口的……”方玉龙将方汉民之事简单说了遍,方兰和方樱两人都大为吃惊,愣愣地看着方玉龙。
“姑姑,小樱,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玉龙,你入伍的那个秘密身份,难道是情报机构的?”
“是的,不过我平时并没有任务,这次的任务只是个意外,和上次朱蒂妈妈被绑架还有些关系。具体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我让姑姑带姑父的遗体回来治丧,就是不想东越省政府那边搞出什么乌龙事件。要是他的丧事高调办理,过两天他通敌叛国的事情又传到东越省里,省政府那边岂不是下不来台了?”
方兰呆呆地看着摆放方汉民遗体的棺材,她知道方汉民和方达明相差甚远,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
就如侄子说的,方汉民还是死了的好,要是活着,肯定会被抓起来关入大牢,到时候不光这边的方家要受影响,小弟那边也要受些连累。
“玉龙,他一死,线索就断掉了,你的调查受不受影响?”
方玉龙道:“姑姑,这是起意外事件,不是我的任务,我接受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了,人都已经送到京都去了。姑姑,我下面硬得难受了。”
“硬得难受也不行,你早上和小樱她们疯了一早上了,还是节制点好。明天吧,明天有机会,姑姑就让你玩。”方兰将哺乳胸罩的遮布扣上,又拉下宽松的内衣,不过毛线开衫没有扣上,直接拉上了羽绒服的拉链。
自从绑架被方玉龙救了之后,平日里对方玉龙很粗野的方樱其实心里是很崇拜方玉龙的,入了太日教后更是如此。
此刻听方玉龙说起父亲的事情,方玉龙在方樱心目中的形象变得更加伟岸,就像电影里塑造的级英雄形象,而方汉民则在方樱心中一落千丈。
对方樱来说,如今的方汉民更像一个路人。
见母亲整理好了衣服,方樱一把掐在了方玉龙的腰间,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大色狼,你和我妈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方兰就坐在方玉龙的另一边,即便女儿和侄子在“咬耳朵”,女儿说的话,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死丫头,我可是你妈,什么搞不搞的。”方兰抬起玉手,在方樱额头上用力戳了一下。
“就是吗,哪有做妈的抢女儿老公的。”方樱轻哼一声,双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方兰道:“怎么没有。重月的妈妈、安娜的妈妈、小瑜的妈妈,不都是的?”
方玉龙笑道:“我用旧码头当堆场做集装箱生意的时候,姑姑和我码头,姑姑在码头上被蛇咬了,就咬在这里,我给姑姑吸蛇毒,看到姑姑穿的蕾丝内裤包着姑姑的小骚屄,我的鸡巴就硬了。姑姑怕我难过,就给我打飞机……”
夜深人静,方汉民的姐姐和姐夫就睡在楼上,方兰终究没敢让方玉龙在她丈夫的灵堂上做出格的事情。
她和方樱睡一边,方玉龙睡另一边,从半夜一直睡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陆续有人来吊唁,方兰和方樱便开始了痛失丈夫和父亲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