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福生夫妇和向楠离开,向解语心头莫明一阵惊慌。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她怕方玉龙会对她伸出魔爪来。
向楠带走了向福生夫妇,让方玉龙大喜,心中暗道,还是楠姐知我心啊。
向楠当然不知道方玉龙的鬼心思,她是真的想带父母去她住的地方,好让父母知道她在海城过得很好,不必为她担心。
她哪里知道带走了父母,让方玉龙晚上“偷香窃玉”变得更加方便了。
进了范家大楼的顶层豪宅,看到夏棋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孩在屋里充当保姆丫环,向解语心里更加不安了。
她忍不住扭头看了眼方玉龙,现方玉龙正面带微笑看着她。
向解语一颗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她胸腔里跳出来了。
美妇人可以肯定,这屋子里唯一的男人,晚上肯定又要胁迫她了。
向解语有些后悔答应了朱蒂的邀请,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般随身侍奉方玉龙的是夏棋,她是八女之,八女对此是心悦诚服的,其他几女则要看实际情况安排,一般都是春琴和孟章跟随,两女年龄最大,有国安的身份,外出办事经验多,其他几女跟随方玉龙外出的机会就少了。
冬画最年幼,一直在樟林苑中侍奉方玉龙,看到其他三女都有机会陪方玉龙外出,很是委屈,这次来海城只是为了游玩,夏棋便安排冬画跟随,把小妮子乐坏了。
方玉龙陪着三位美妇人坐在客厅聊天,冬画端上茶具,为方玉龙和三位美妇人倒茶。
向解语第一次看到冬画,见冬画俏脸含春,不时看向方玉龙,心里暗道,又是一个花痴少女。
也不知道方玉龙那家伙从哪里找来的,女孩长得漂亮,气质也不错,竟然心甘情愿到方玉龙身边做丫环,还一副说不出的恭敬模样。
知道女孩叫冬画后,向解语立刻想到了上次在江心荒岛上出现的另一个女人叫春琴。
春夏冬……琴棋画……难道这家伙还有一个美貌的丫环叫秋书?
这家伙可真会享受生活,竟然有四个美貌的丫环随身伺候,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
朱蒂并不常在陵江,和向应语交往也不多,更别说刚回向家的向解语了。
向氏姐妹在朱蒂面前还是些压力的,总感觉低了对方一头。
名义上两人是朱蒂的亲家母,可实际上却是对方的儿媳妇,只是见不得光罢了。
朱蒂只知道儿子和向应语的事情,还不知道儿子已经连芃芃的亲妈也搞上了。
看了向应语一眼,心里暗道,不知道晚上儿子会不会去偷向应语。
向应语也心慌着,说方玉龙色胆包天是一点也不为过,两人尝试过种场合下的性爱,今天晚上,方玉龙十有八九会约她去偷欢的。
好在这宅子够大,朱蒂的卧室和方玉龙的卧室隔着一个大客厅,关上门应该听不见什么声音的。
向解语不知道当初她看到了那个年轻背影就是方玉龙,她知道妹妹有个年轻的情人,但方玉龙是向棋的小弟,所以向解语根本没将方玉龙和向应语放到一处想,只想着今天晚上该怎么办。
被男人偷了也要就算了,可万一要是让朱蒂或者妹妹知道了,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向解语很想现在就回陵江去,可实在找不到借口,只能盼着方玉龙会顾忌有妹妹和他母亲在,能收敛些,不要像那天晚上那么疯狂。
向解语的房间安排在了靠北的那个房间,向应语的房间则在方玉龙房间的隔壁。
向解语见方玉龙没有安排她住在他隔壁,以为方玉龙晚上不会骚扰她了,心里有些安定。
夏棋带着向解语去她的房间,进了卧室后对美妇人道:“上十二点准时去少爷房里,少爷会等你的。”
向解语呆呆地看着夏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能不去吗?
这里不是旧厂房,也不是在车上,他妈妈和我妹妹还住在这里呢,被她们现了怎么办?
向解语很想跟夏棋说这些,但语到嘴边也没说出口。
夏棋只是方玉龙的丫环,忠实地执行方玉龙的命令罢了。
在夏棋眼里,自己被方玉龙宠幸还是件无上光荣的事情,跟她争辩纯粹是浪费口舌。
夏棋见向解语言欲又止,微笑道:“雪梨夫人,你会听少爷话的,对吗?”
向解语机械式地点了点头,夏棋飘然而去。
向解语回过神来,刚才自己为什么要点头呢?
那个叫夏棋的女人面带微笑,她为什么会感到害怕呢?
向解语想起了旧厂房里的一幕,穿着皮衣的夏棋用鞭子抽打傅三公子,傅三公子被打得连连惨叫。
她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了,这个叫夏棋的女人不是普通的丫环,还有其他神秘的身份。
这个女人对方玉龙的崇拜近乎狂热,要是惹了这个女人不高兴,天知道会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洗完澡已经十一点多了,向解语打开了一道门缝,只见客厅的灯已经灭了,只有走廊里还亮着几盏小灯,光线有些昏暗,整个豪宅里静悄悄的。
向解语裹紧了身上厚厚的纯棉睡袍,坐在床上呆,此刻,她睡意全无,满脑子全是方玉龙赤裸的身体和那根怪异的大肉棒。
想到女儿婚礼上,她却在别的包厢里“吃”女婿小弟的大肉棒,向解语脸上就像火烧一样。
为什么会想到那家伙的丑东西呢,难道是因为那根丑东西就要再次插进我的身体吗?
到时候要不要去他房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