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答应过给你上药,就要履行诺言。”
纳兰轻尘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君羲,女人为求药问剑而来,锋芒毕露。
他也见过君羲在海上作战时的英勇无畏,还有在马背上的英姿飒爽。
君羲也有柔情的一面,但纳兰轻尘所见的柔情一面全都是为了溟汐……
君羲此刻在他面前露出困意,是否代表着,她也信任他,所以才会露出柔软的一面?
“好。”
“那你这次疼了一定要跟孤说,孤好改善上药力度。”
纳兰轻尘自无不应。
他先是从东方两兄弟唇枪舌战一番,然后又凭借精巧的剑招略胜他们一筹,这才赢得和君羲深夜独处的机会。
手腕上的伤,只是看着比较严重,其实是最轻的,所以他耍小心机,刻意露出来让君羲心疼。
他的身上其实还有别的伤,才是更严重的。
心神一旦松懈下来,就没有那么能忍疼了。
更何况,还有人愿意心疼他。
纳兰轻尘现,他也同那些深陷情爱中的男子一样,不自觉就会仗着宠爱恃宠而骄。
“疼。”
“哪里疼?孤轻点。”
君羲顺着纳兰轻尘的意思逐渐改善上药力度,她的内力属于极阳,用于揉开药令最是温暖舒服。
纳兰轻尘就像被撸舒服的大猫一样,浑身上下散着安逸的气息。
“唔”
君羲终于给纳兰轻尘上完药,在一旁的水盆中净手。
“就这么舒服?”
“舒服,殿下,下次我受伤了,还能找你擦药吗?”
纳兰轻尘说这话时,眼神里满是期待,能看出他对君羲的擦药手法十分肯定。
君羲却是给他一个脑瓜崩,怎么还有人期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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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你记住,任何时候,都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纳兰轻尘乖巧应是,天色已晚,君羲为了给纳兰轻尘上药,又折腾了些时间。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床上一躺,舒服地喟叹出声。
“唔纳兰,一起睡?”
纳兰轻尘的床铺是浅蓝色,躺上去也很软,君羲不想委屈自己去睡小塌。
纳兰轻尘看向床榻上邀请他一起睡觉的女人,喉结紧,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握成拳,第一次感受到美色诱惑的杀伤力。
他不确定,和君羲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能否坚持得住。
纳兰轻尘艰难地移开视线,“不了,我睡小塌就行。”
说着,他就要转身走向外间。
君羲心里好笑,真到了这时候了,反而怂了?
她勾住少年的腰带,笑颜如花。
“纳兰,你的床榻这么宽,足够睡得下我们两个人。”
“外面的小塌又短又窄,你睡了会不舒服,反正我们也是未婚夫妻,条件不允许,就不用讲究这么多了。”
君羲勾着纳兰轻尘的腰带,往床榻上一躺,就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君羲另一只手轻轻一挥,烛火熄灭,唯有月色透过扬起的浅蓝色纱帐依然皎洁。
女人是真的困了,纳兰轻尘还在因为二人暧昧姿势而天人交战、不知所措时,君羲已经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