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让我杀,我岂敢不杀?就算是承受因果我也要杀!”画师一脸无辜道。
徐霄脸色大变,愣了愣,看向了秦天:“他说的因果是什么因果?”
“回少主。宗主成仙之前,好像进行过一个什么仪式,说盖世宗的人不能随意杀人。以此来换取上苍的一些庇佑。一旦盖世宗杀人,会有报应的。”
“比如自在散人,在宗主成仙之后,杀了人,就被因果诅咒消失不见了。”
“我尼玛,你怎么不早说?!”
“刚刚我想说来着,您打断了我。”
“……”
徐霄本以为这三个人是一根筋,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誓言压在头上。
小丑莫非是他自己?
徐霄急忙求证灭世仙人:“仙人,还有这样的仪式。”
“有呀。你父亲大概是受到某种诅咒了。他是半仙级生灵,可以通过舍弃一些东西,来抵消或者减弱诅咒的效果。这些诅咒往往来源于自身,比如,如果一个人杀人太多,他就要吃斋念佛,以洗刷因果。再比如,一个人如果偏财太多,他就要通过做慈善,避免因果加身。”灭世仙人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老爹,很可能做错了某种事。所以许下这种誓言!”
“嗯。”
“那如果违背了这种誓言,会怎么样?”徐霄有些紧张道,“真跟自在散人一样,灰飞烟灭?”
“不可能!你不会怎么样。”灭世仙人微笑道,“自在散人也不会怎么样。我觉得,自在散人应该是其他原因消失了,被他们三个老家伙,误认为是诅咒的效果。”
徐霄闻言,松了一口气。
“但是,徐霄,结果可能会很严重……”
“为什么?”
“你爹洗刷因果的手段,就不存在了。那么他受的诅咒,便会化作因果,来报复他。”
“也就是说,我没事,我爹可能会有因果报应。”
“对!”灭世仙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没事了!”徐霄,瞬间松了一大口气。
灭世仙人:“……”
“那可是你爹啊!”
灭世仙人一脸鄙视。
徐霄就这么没良心吗?
“仙人,你别忘了。我爹也是仙人,仙人的诅咒,是不是微乎其微的?”
“对哦。仙人无法被诅咒!”
“那不就得了。”
对话到这里,徐霄的紧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威严:“画师,你放心吧。人是本少主让你杀的。一切因果,由本少主一力承担!”
“不可,不可,此等因果属下万死不能由少主承担!”画师连忙道。
“我意已决,无需多言,这是命令!”
“是!”
画师和万僵尸王,心中无比感动。
他们可是见识过诅咒的厉害,自在散人在他们宗主成仙之后,杀了人,然后人就不见了。
没想到,他家少主,为了他们不被欺负,竟然自愿承受诅咒效果。
这是何等大义凛然。
从今以后,他们一定要唯少主马是瞻。
“以后,你们也给我记住了。遵纪守法是对的,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尔等,可听清楚了?”徐霄,清了清嗓子道。
“谨遵少主差遣!”
不过,徐霄刚刚一装完逼,突然间感觉头脑剧震起来。
“少主,您怎么了?”
“难道因果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