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落水而亡,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姜宁姝要查,小厮们便上了个心。
还不到午膳时分,就有人跑来禀告。
“小姐,玉竹确实是自己失足落水淹死的。”
“自己失足的?”姜宁姝明显的不信。
玉竹在竹苑多少年,清楚知道每一处角落,她昨晚服侍后退下,该直接回房间去休息,怎么会去后院。
姜宁姝不信,她不信玉竹是自己失足死的。但护卫勘测现场,没有现任何人为的痕迹。
姜宁姝不信,也不能再要求什么。
一整天,姜宁姝都坐在朱窗前,透过半开的窗户眺望远处。
膳食端上来又撤下去,谁也不敢说什么。
夜色黑下,姜宁姝入睡就寝。
“未用膳?”裴祁难得走进竹苑,询问守夜丫鬟。
丫鬟点头,“一整天都未曾用膳。”
裴祁没说话,推开房门走进里屋,掀开床幔窥探姜宁姝。
姜宁姝闭着眼睛,但是未曾入睡。
听见动静也没睁开眼睛。
裴祁也不打扰她,坐在一旁看着她入睡,一字不,就那样注视着她。
有了熟悉的感觉,姜宁姝很快进入睡眠。
一连几日,裴祁都是晚上出现,默默看着姜宁姝入睡,再悄然离去。
又一艳阳天,姜宁姝缓缓睁开眼睛,丫鬟进来伺候她更衣。
“又睡到这个时辰了。”望着外面升起的太阳,姜宁姝幽幽道。
也不知道最近她是怎么了,竟然睡这么久。
“小姐,容小姐来了。”柳儿走进来禀告。
姜宁姝惊讶一瞬,起身走出去迎接。
“容大小姐!”
容月笑着走进来,“姜妹妹不必多礼。”
两人互相寒暄着入座,丫鬟上茶,随后退到一边。
“今日前来叨扰姜妹妹,是有要事相求。”容月说得真诚。
“容大小姐有何事?”姜宁姝心里疑惑,有什么事是容月这个太傅府嫡小姐办不到的,竟求到她头上来。
说起这个事容月笑容更扩大了两分,“再过几日就是将军的生辰,我想来问问姜妹妹,将军都喜欢什么?”
姜宁姝怔住了,再过几天就是裴祁的生辰?
她竟将这事给忘记了。
裴祁生辰要到了,那也就是说,裴夫人将她活活打死的日子也要到来了。
思及此,她手心出了很多冷汗,不自觉蜷了蜷。
“妹妹?”容月喊她回神。
怎么问个将军的事,她这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