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會議室內。

金歷，天晶，葉世楷和一名血液化驗師。

“陳醫師，這個雙生物血液，是什麼意思。”金歷對著一旁醫師說道。

“通俗地說，就是這個生物的體內擁有這兩種生物的dna。”陳醫師一臉凝重，同時臉上還帶著掩飾不了的驚訝，從醫這麼多年，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你的意思是說，天蛾人是由人和飛蛾組合而成的。”金歷問道。

“可以這麼理解吧。”

“好了，你先下去吧，對這件事情，要守口如瓶。”金歷揮了揮手，讓陳醫師下去了。

“葉先生，你怎麼看這份報告。”金歷將化驗單擺在桌上，看了看一臉沉重的葉世楷。

“本身並不存在天蛾人這種生物，確切的說，我們所見到的，是一個變種人。”葉世楷開口說道，如果按照陳醫師所講的，那麼天蛾人很可能本身是人，是因為身體裡有飛蛾的基因，才突變成天蛾人的。

“變種人，這不是電影裡才有的嗎，難道真的存在。”天晶有些不敢相信，如果這是人為的，那麼這覺得算得上是生化武器了。

“金局長，這件事情必須立刻調查，我猜測，天蛾人在白天的時候，應該是人型，只有到了晚上，才會變成天蛾人。”葉世楷的語氣很篤定，似乎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為什麼這麼認為。”金歷問道。

“從程美孫煜死亡案到華通橋塌陷案，可以說明，天蛾人一直就沒有離開過燕京。”聽葉世楷這麼說，金歷也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在白天，天蛾人這麼大的目標，如果在城市裡出現，怎麼會不被人注意到。”葉世楷說道。

“也許，天蛾人在白天躲進了郊區的深山老林裡，然後晚上再回城市呢。”天晶有些疑惑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天蛾人就是在不停地奔波中了，一路上有這麼多的探頭，為什麼我們從來沒現過蹤影。”葉世楷指了指掛在牆上的地圖，郊區裡市區有很長一段距離，哪怕是在天上飛，也很容易被人現，而且還有數不勝數的探頭。

“最重要的是，你們看這個。”葉世楷拿出手機，將幾段影片投影到大螢幕上，那是程美孫煜死亡案件的當晚，孫煜被天蛾人殺害後，在空中飛了一會，然後直接摔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一條小巷子裡面。

“這些影片，是從哪裡來的。”金歷有些驚訝，葉世楷是從哪裡找來的影片。

“諜客。”

“什麼，你知道諜客。”金歷猛地站起來，看上去更加驚訝了，國安局調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諜客，葉世楷又是怎麼認識她的。

“現在，已經沒有諜客了。”葉世楷淡淡說道，然後言歸正傳“我看了後來幾天的監控，那個小巷裡再也沒有天蛾人的蹤跡了。”

“所以，天蛾人在白天是以人型混在人群裡的。”

“沒錯。”葉世楷點了點頭。

葉世楷從懷中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防水袋，裡面是一塊水泥，和一條鋼筋。

“這是我從華通橋的殘體裡那到的，透過檢驗，這些鋼筋和水泥，都是不合格的產品，根本不能用來支撐大橋。”葉世楷說話的語氣中，有些沉重，還帶著一股怒氣，華通橋坍塌，完全就是人禍，天蛾人的出現，可能只是個偶然，但被媒體這麼一宣傳，大部分群眾都認為是天蛾人造成的。

“這……”金歷的臉上，越來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