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晏临渊很快回过神问。
不等江十堰开口,零晰就冷着脸说:“拜佛,跟你有关系吗?”
晏临渊眯了眯眼:一个玄师,一只鬼,来拜佛?
“阿渊,这两位是?”
他身旁的中年男人笑着问。
听到这个声音,江十堰认出他就是那天在监察署跟晏临渊拉扯的男人。
她的眼神淡淡地落在他脸上。
这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国字脸上满是亲切和善的笑意。
身上的新唐装有高级布料才有的光泽度,一看就价格不菲。
看向晏临渊的眼神更是有几分慈爱。
晏临渊听到他问起,脸上浮起冷漠:“两个工作上的朋友,你别问了。”
随后向江十堰和零晰点了点头:“那我们先进去了,后面再聊。”
说完,也不管中年男人怎么样,径直进了寺门。
两人正准备走,却听中年男人在背后说了声“两位留步”。
江十堰回过头,就见男人慢慢踱步过来,亲切地说:
“你们好!我是阿渊的爸爸。他的工作又忙又危险,真是麻烦两位照顾他了。”
他挥手,身后的秘书立刻送上两张名片,男人递给了两人。
态度十分礼貌:“这是我的名片,两位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零晰对晏临渊有关的人和事都看不惯,对此不屑一顾。
倒是江十堰认真地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眼神又在他脸上停驻了几秒,随后笑道:“客气了,工作上都是互帮互助。”
“你还不进来?我待会还要回署里。”晏临渊不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来了来了。”男人见儿子不耐烦了,抱歉地对两人一笑,匆忙地赶了过去。
江十堰看着父子俩的背影,眯了眯眼。
回到家,她盯着手里的名片半天,认真程度让零晰有些皱眉:
“一张破名片你还看半天?不就是他爸爸吗,你就这么感兴趣?”
江十堰的目光像是黏在了名片上:“你看过名片了吗?”
零晰冷嗤:“进门就丢了,我又用不着。”
江十堰拿着自己这张对他晃了晃:“他叫沈沧溟,是寰穹资本的创始人。”
零晰听到也是怔了怔:“怎么他俩不同姓?那男人不是亲生的?”
“我拿到名片就看了他的命格,的确是亲生父子。”
“那难道他随母姓?”零晰反应极快,已经拿出手机查了起来,“不对,他妈姓宋啊。”
江十堰有点无语地看他:“我们楼下就住着他小姨,叫宋禾薇。”
零晰还真没想到这个,摸摸鼻子坐下来:“那,你是怀疑他们父子俩有猫腻?”
“现代社会,这也没什么奇怪吧?在监察署那种地方工作本来就树大招风,再加上个国内顶级富二代的背景,应该更麻烦。”
江十堰无意识地用名片敲打着沙面:“我关注的倒不是这个。”
“就是我看沈沧溟面相,是个福运满怀、财运亨通、全家美满的命格。可他竟然妻子早逝,儿子又是极吉致厄的命格,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