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有意隐藏,自然不会随意被我发觉。”
我顿了顿,朝着地上的满地狼藉看去:“这里实在太乱,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
“记忆不会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会和某个人有关。”
“今天我除了接触元空,就是……兔娘了!或许,问问她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听到我的话皱紧眉头:“那……要如何查起?”
我是想直接告诉他的。
不过看他那捂着腰间满脸戒备的神态。
而且此时,殿内人实在太多。
我想了想:“今晚亥时,在天宁寺,你的那间房间门口,我会告诉你。”
我正要离开。
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兔娘,又回头提醒陈玄清道:“对了,把她也带过去,你的事情,说不定,与她有关。”
夜晚,亥时。
天气清朗,月明星疏。
我将陈玄清的裤子褪到脚踝处。
双手搭在陈玄清结实的大腿上。
借着月光,看着陈玄清已经发生变化的身体。
陈玄清本就紧张害羞。
再我细细打量了半晌之后,头顶传来陈玄清小到极致的催促声:“你……还没看好吗?怎么还没看好?”
我又盯着看了两眼。
直到看见他身体上的那处黑色云纹印记。
那是皓渊施法时会留下的。
这件事情果然和他有关。
我眉头拧紧:“看好了。”
我话音还未落下,陈玄清就快速的将手伸到脚踝。
要将裤子提起来。
不过,他可能运气不太好,这么着急,还是慢了一步。
元宝小和尚从旁边的房门里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满脸奇怪的挠头:“师父,你在做什么呀?”
“你不是教导我说,不能随意脱裤子?那您怎么还在姐姐面前脱裤子,而且……”
元宝大概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眼前的场景。
只能不停挠头,恨不得将头抓破。
如果说刚刚陈玄清在面对我时只有那种面对异姓该有的羞涩。
那么现在看着元宝,就有一副恼羞成怒的意思。
他快速将裤子穿上。
又摆出一副冷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朝着元宝吩咐道:“你的活儿干完了?再去后山劈几捆柴。”
“是,师父。”
小和尚边走边怨声载道的叹着气。
陈玄清凌厉的目光一路盯着元宝,直到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收回目光。
褪去脸上的红晕,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寺院里不近人情的武僧形象。
“你刚刚看了那么久,看出什么不一样的?”
我伸手扶额,内心吐槽着陈玄清嗜好特殊。
不就是看了一小会儿?
还得让我说出不一样的地方?
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