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被清明這樣一說，又消了音，看了眼清明，張了下嘴，看上去就是有話說。

別說清明一看他著欲言又止的樣子來了興趣，“誒，你別真知道有什麼目的了吧？”

說出這話清明自己都不信，但是忍不住好奇，他自己問出過的話，還是當著本人的面問出的話，多多少少還是藏在心裡等著有揭曉答案的一天，儘管他並不覺得子夜真的知道了什麼“目的”。

子夜又看看清明，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考慮，考慮這件事能不能說。

清明也不問了。

他就這樣坐著，等著，看上去事很不著急的樣子。

“我想問個問題。”子夜說道。

“你問。”

子夜看了看清明，“生猴子是什麼意思？”

清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又問了句，“什麼？”

“生猴子，生、猴、子！”子夜一字一句地說，還是怕別人聽不清的樣子。

“不是……”清明又好笑又奇怪，“你這話是從哪聽來的，不對，你這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子夜被反問的一愣，“我應該知道？”

他皺著眉想了想，思考著自己腦子裡所有的知識，也沒有找到和這三個字有什麼關係的。

“是什麼新的代號嗎？”子夜一直都是這樣覺得的，所以這個時候也自然而然說出自己的猜想。

清明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孩子雖然年齡小，但是小是小，怎麼也有十六歲，不是六歲，該懂得是應該懂了吧。

“我覺得你後來這段時間沒事的話跟著我學習學習，這個年齡怎麼過得跟……跟個小老頭一樣。”他本來想說跟先生一樣，但是想了想還是慫了，不該說。

子夜不解地看著他。

清明打量著子夜，揣測道“這句話應該事一個女人給你說的吧。”

子夜一愣，點點頭。

清明樂了，他以為是哪個女人想勾引這個小孩所以說的這樣的話，他逗他，“那女人長得好不好看？”

子夜眉頭一皺，張著嘴硬生生憋出一個字，“醜！”

“真醜還是假醜啊？你這小孩……連基本的審美都沒有。”清明想想這小孩不解風情的性子，還是很明白的，他笑得有幾分色氣，“那女人對你說的生猴子這件事？”

“……嗯。”子夜想到宓清淺說的話，是對他說的，但是說生猴子是說的先生，但是話是對他說的，不過他怎麼聽見清明說話語氣覺得有點怪怪的。

“你還真該好好學學，免得人家都送到你門口來了，你還呆呆的不知道什麼意思。”清明惋惜地說，“我給你說，生猴子的意思……她想給你生孩子，就是……想上你的意思。”

倏然，子夜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什麼？！”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清明，從沙上幾乎是彈起來。

清明看他反應這麼大，“你不至於吧，雖然你年齡小了點，可魅力還在，有女人想上你不是很正常的嗎？”

子夜漲紅了一張臉，張著嘴，哆嗦著唇，半晌嘴裡才說出一句話。

“不知羞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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