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幾個人看她，有點疑惑，但是又覺得幾個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跟著一陣傻笑起來。

宓清淺也跟著笑起來，笑著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麼。

……

“你也知道你讓我跟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那樣的人就算我有九條命我也不敢輕易去惹，更別說拍照片，我只和你說我看見的，但是你想知道的再具體一點怕是不行。”一個穿著黑西裝，長相平淡無奇，丟在人群很快就能消失不見的人，對著面前一個看上去挺漂亮的一個女人說道，“就看你要不要知道？沈黎。”

眼前的女人正是沈黎，她冷眼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似乎對他的話感到非常不滿。

她皺起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字面意思，雖然我是私家偵探，但是私家偵探也有探不了的東西和訊息。”男人說道，“我在知道你要我調查的那個人的時候，我之後就已經和你說過了，那種人我惹不起，梗別說是調查，你還讓我繼續查。”

沈黎眉頭蹙得更緊。

“鳥為食亡，我也是為了錢，你說了加錢，我才願意繼續幫你看著，但也只是看著，要是說什麼照片，根本就不可能，你是不知道在那先生身邊拍照有多困難嗎？我都不知道，我偷偷躲在暗處幫你看著那位先生，實際上暗處有多少人正看著我，我也是冒了很多的風險。”男人表情也很難看，“這些事情我都已經和你說清楚了，要是你想知道這段時間我看著那位先生，那位先生身邊生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你的錢得照付，就和我們原來說好的那樣。”

“你就一句話就想打我？”沈黎明顯很不滿，“連一張照片和一段語音都沒有？”

男人剛剛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現在沈黎還這樣說，自然引起他的不爽，“我剛剛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說是打就是打，不想知道就算了，要照片語音？沒有，要是你實在想要請你另請高明，我走了，那些錢我也不賺了。”

說著男人就要起身。

沈黎眉心一顫，在男人起身的一剎那，叫住了人，“我要知道，錢我會照付。”

男人看了眼沈黎。

沈黎抿了抿嘴，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對於她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她能找上他，也知道他是業務水平最好的，要知道他都查不出來的事情，那其它偵探更查不出來，雖然現在連一張照片，一段語音都沒有拿到，但是她相信席先生身邊也不可能輕易讓人拍到照，既然他來了，就說明有情況，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天在席先生辦公室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男人看著沈黎，多多少少從她讓他幫忙查的事情中，他就明白她懷了什麼樣的心思，但是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說，顧客有什麼心思他都不會多說一句話，他只會把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傳達出來就行。

以前有照片，現在沒照片，但是既然她想知道那他也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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