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裡面走，越能聽見裡面傳出來的重金屬的聲音，夾雜著吵鬧的人聲，很亂。

舒婷皺了下眉，以往聽著這些事情她覺得很是滿足，感覺在這裡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不管是誰都得捧著她，那些人，那些群魔亂舞的人也讓她覺得很是順眼。

但是今天她就是覺得很煩躁，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煩躁的狀態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因為今天回去之後生的一些事情……

“你和我說，婷婷，舒婷，你和我說那些東西，那些東西是不是你從小姐哪裡拿的？啊，我問你！”張阿姨紅著眼睛，若是可能，她現在可能是歇斯底里喊出來。

“什麼東西就是我從她那裡拿來的，什麼東西？”

張阿姨瞪大了眼睛看她，“你還問什麼東西！你竟然還好意思問什麼東西！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舒婷，舒婷，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你在說什麼我聽都聽不懂，我做了什麼了，還有我拿了什麼東西，你倒是拿出來給我看啊！”

“舒婷！”

“行了，我是你的女兒還是她是你的女兒，你別因為她的一點小恩小惠就對她挖心挖肺的，人家事實上都看不起你，你做那麼多做什麼？還有我沒有拿她什麼東西，你不覺得可能她就是為了陷害我做出來的嗎？”

“舒婷……”

“我說沒拿就沒拿，你別和我說了。”

地下酒吧的門一開啟，裡面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舒婷回過神來，聞到了裡面那種獨屬於那種底塵垃圾的味道，很難聞，舒婷看著眼前群魔亂舞的人，這是她已經熟悉的地方。

“還是老地方，要不要喝點什麼？”走在前面的女人問。

舒婷沒搭話，擠著人過去，走到那一桌男男女女相互糾纏，動作大膽又放肆的人面前。

“來了。”一個一頭綠毛的男人說了聲，向舒婷丟了一包煙過去。

舒婷接了過來，又抽了一根，接著一個男人就坐到她身邊，摟過她，人直接貼上去，手從她衣服裡面伸了進去。

舒婷這個時候心情才好了不少，這些人還是一樣，一樣捧著她，這樣的感覺讓舒婷心情好了不少。

她抓住男人往下面伸去的手，從煙霧中找著自己要找的人，看見那邊和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的女人，她踢了踢桌子，“娜娜。”

女人還在男人伸手拱，沒有做聲。

舒婷皺起眉，聲音放大了些，“娜娜！”

“娜娜，人公主叫你呢。”一頭白毛的男人喊了聲，笑起來，喊到公主兩個字帶著一些諷刺。

被喊作娜娜的女人轉過頭看過來，女人鼻子上有一顆鼻釘，耳朵上那一排耳環刺著人的眼，泛著一種劣質的光芒，她看了眼舒婷，好像是被掃了興，很是不太滿意，翻身坐回到沙上，扯下自己的衣服，點了根菸，“做什麼，公主！”

她也刻意把公主兩個字加重，只是這個時候舒婷並沒有注意，“我讓你幫我賣的東西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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