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騰的展,也是應晚為這個國家帶來的改變。
司律低低的笑了一聲。
所以他是個俗人,俗人怎麼能夠理解天才的想法。
但這樣的應晚,才是應晚啊。
大閘蟹蒸熟的過程中應晚又炒了幾個小菜,由她做出來的飯菜總是美味的不可思議,光是那香味就能饞的人不斷分泌口水。
小黑早就趴在門口張望了,知道今天又要吃好吃的開始嗷嗷叫喚,就是看著司律不大敢過來。
後面司律端著餐盤出去,它又跟在他腿邊晃悠,司律睨了它一眼,嗤笑一聲“真是隻饞狗。”
一大桌菜,應晚做好以後,司律拿著手機少見的拍了張照片。
應晚看著他有些奇怪“你拍照片做什麼?”
主要是司律從來不做這些事。
司律“還是要個朋友圈,慶祝一下。”
應晚“……”
司律的朋友圈自然不簡單,他平時很少什麼矯情的文字,一年到頭可能也就司冠屹生日的時候給他句祝詞。
司律【圖片】應晚做的飯菜。
資訊剛出去,不過幾分鐘,就開始瘋狂的嘀嘀嘀起來。
白崖【臥槽憑什麼,憑什麼?!】
xx【啊啊啊啊啊司老大,你是在和應教授吃飯嗎?】
司冠屹【呵呵】
一干人等嫉妒就不說了,白崖看見這條朋友圈也差點氣的跳腳。
果然啊,不要臉就是不要臉的,近水樓臺先得月還是有點道理的。
艹,住得近就是有這好處,還可以厚著臉皮上門吃飯。
應晚沒有看朋友圈,因為她沒加司律,也沒對這個行為表什麼看法。
吃飯的時候司律開啟了那瓶香檳,本來是派對上慶祝的產物,但放在這也算有那麼些氣氛,他問應晚“要喝香檳嗎?”
應晚盯了三秒鐘,然後垂眸“要。”
以前從來沒喝過,嚐個新鮮。
因為酒精會麻痺大腦影響思緒,她是從來不碰的。
但現在又不工作,倒是可以嘗一些以前沒接觸過的東西。
司律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拿著杯子要倒的時候還是說道“你以前沒喝過吧?很可能會醉的,我給你倒一點?”
應晚點點頭,司律只給她倒了很少一杯。
這個香檳是他特地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口感醇厚,和一般的香檳差的有點大,主要就是適合沒喝過酒的人嚐嚐鮮。
味道是很好的。
那杯子可能只有司律面前的五分之一,就這麼一點,應晚還只喝了一小口,喝下去沒幾秒鐘,司律就看著應晚臉上升起一抹紅暈。
她臉頰本來就精緻嫩白,這抹紅暈襯得她顯得比玫瑰花還嬌豔,連眼神都開始有些格外的亮,卻透著些呆愣。
司律心中一動,不禁有點好笑“你不要跟我說就喝了這麼一點你就有反應了?”
應晚五秒鐘之後回答他“我沒有。”
她還能正常吃飯,還能吃大閘蟹,並順勢將剩下的一些都喝了。
她眼神粲然,相比較平時,竟意外的透出一絲活潑靈動,“挺好喝的,再倒一些。”
說話的時候,她還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唇瓣上還沒有過濾掉的酒水。
司律看著她的模樣,只感覺自己喉間忽然緊,握著杯子的手也僵硬了起來。
他嗓音很低沉“你不能喝了,你不對勁,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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