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琰手指着桌上的那只匣子,“东西物归原主,我放你走,若不然。。。。。。”
“一个故事而已,项夫人在怕什么?还是说。。。。。。”
宁方生低下头,目光笔直落下:“夫人心里有鬼?”
项琰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行得端,坐得正,我有什么鬼?”
“你有。”
宁方生伸出手,掌心往前一送。
五根木棍,各有凹凸,静静地躺在男人苍白的掌心。
待她瞧清楚,那男人猛地一收手,背在身后,“夫人的鬼,在这里。”
他,竟然撬开了那只匣子。
项琰浑身的血液,直往头顶涌去,垂落下来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
工匠的指甲都很短。
但再短的指甲用力掐进掌心里,痛意也随之而来。
饶是这样,项琰仍没有发怒,她只是连呼吸都隐忍到了最大的极限。
“既然物归不了原主,那我们就只有官府见了。”
“官府”两个字一出来,宁方生神色没有丁点变化,反而冲项琰淡淡一笑。
这一笑,充满着恶意。
他仿佛看穿了项琰的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用极为不屑的语气,缓缓道:
“话说,从前有一对有情人,男的是个放荡不羁的画师,女的是个沉默寡言的工匠。
这本该是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偏偏,他们相爱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相爱,他们隐藏得很好,非常好。
情到浓处,他们也像这世间的普通男女一样,送定情信物。
那女子因为是工匠的原因,做了一个极为别致的东西,给那个画师。”
故事讲到这里,宁方生突然停了下来。
“项夫人,你可知道那个别致的东西叫什么?”
项琰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凶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