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風信居中,新谷詩音緩緩從夢中醒來,她看著棕色實木窗沿外的太陽,感覺自己竟然睡了很久。
“啊~早飯還沒有做呢,新谷詩音你可真是個笨蛋,昨天才答應好的事情。”
她自言自語,然後把身邊的小熊玩偶推開,換了一身衣服,才看見現在竟然已經是下午了。
雪趴在桌子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感受到周圍氣息的變化,她微微抬起頭,看見是新谷詩音。
“下午好啊,詩音醬,有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呢?”
她瞬間變化成貓咪少女跳下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這一瞬間她把少女的身姿展示的美妙無比。
可惜這樣的畫面現在只有新谷詩音能看見。
新谷詩音迷糊的反問了一句“有什麼不同?”
“好像沒什麼不同啊?”.
雪從院子裡摘了一朵白色花,那是薔薇花,於秋天九月開放在風信居。
然後銀的少女走過來將輕輕地這朵薔薇插在詩音的秀麗的長旁
“現在現不同了嗎?你的靈體已經穩固了,這些都是因為天青掛墜和冰琉璃的功效。”
新谷詩音現在才現,原來她已經和之前的自己毫無區別了。
摸了摸頭上的花,忽然有點感動。
“原來我都沒有注意到。”
她僅僅注意到了薔薇花的花語,那代表著對於愛的思念。
“雪,今天早上我忘記做早飯了。”她是個認真的姑娘,對於沒有做到的事情還是有些小愧疚。
銀姑娘對於這句話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其實今天安道遠做了粥了,不過他做的太好吃了,所以我忘記給你剩下了,你不會生氣吧。”
新谷詩音對於這件事情一點也不介意“嗯,不會啊,不如說他真是幫大忙了。”
她想到安道遠不知道幫了她多少次,感覺真是怎麼報答都換不清他的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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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安道遠和神樂真紀正推著車子在路上走,路邊有一個小女孩就哭著撲了過來。
安道遠思考了一瞬間,他先觀察了一下週圍人的視線焦點,排除了是碰瓷的可能性。
況且自從上次在有樂町碰見那兩位搞笑而又滑稽的表演,他對於東京都的碰瓷技術現在多了一分懷疑。
神樂真紀是個外表冷漠但其實很善良的姑娘,她抱住小女孩,然後溫柔的問她“小妹妹,你怎麼了?為什麼在這裡哭?”
安道遠第一次聽見神樂姑娘用這樣的聲音,她平常哪怕在玉子燒店裡聲線中都帶著一絲冰冷的氣質,現在聽起來到彷彿是冰川融化流淌下來的一泓青川了。
他沒有言語,安道遠是一位看見能幫助的事情會伸出援手,但他不認為自己是真正意義上一個好人。
或者說,他覺得這一切事情並不是為了成為一個所謂的好人才去做的,現在神樂姑娘既然願意伸出援手,那他也不會推辭。
正如郭小川寫到的:但願每次回憶,對生活都不感到負疚.
畢竟以前的安道遠如果單純的漠視一切,那也會成為被夢魘攻擊的漏洞。
但安道遠從不覺得自己欠別人,所以他不會感覺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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