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既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它只會從一種形式轉化為另一種形式,或者從一個物體轉移到其它物體。’
這是德國科學家麥爾與焦耳得到的結論,它代表著-守恆。
安道遠看見了【命運觀察-預讀】給出的畫面。
忽然感覺這句話認為用在此處,恰恰合適。
古梨穗的歌聲並沒有消失,只是被‘遺忘了’,然後漸漸變成了其它的事物。
所以她需要一個舞臺,一片屬於夜空下,閃耀著霓虹光芒的舞臺。
蔚藍色的手賬在他的手中翻到了最後一頁,但只有他一人能看見
書頁中是一位戴著耳機的女孩子,坐在空曠的原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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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遠手賬又緩緩的合上,在他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如何讓古梨穗的歌聲傳播到東京都的每一個角落。
“古梨穗,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在此地、在東京都的絢爛夜晚中,聲音傳播最快的方式是什麼嗎?”
他看著金魚姬小姐在檢查完自己的屋裡的燈以後,將公寓的門合住反鎖住。
微笑著問了她這句話。
古梨穗有些不解,她帶著些疑惑的口氣回答道“難道是風嗎?”
她想到風信居就是這樣撥散開訊息的,伴隨著風的流動,風鈴聲也就撒向遠方。
安道遠比出食指輕輕搖了搖,表示錯誤。
他與古梨穗漫步在街道上向著地鐵站走去。
東京晴空塔距離位於東京都墨田區,東武伊勢崎線的押上站和業平橋站之間,距離杜鵑町還有很遠的距離。
“風信居是特別的,然而而對於東京都來說,真正能夠播散聲音的,是天空中那些無形的光。”
安道遠指向了天空,今天的東京都夜空很美,入夜暮色漸盡中的天空被一條無形的分界線一分為二,一側雲多色淡,一側雲少色深。
如果是生在早晨和傍晚的又稱為“曙暮輝”,而此刻這種夜景被稱為“雲隙光”。
古梨穗看了眼天空中那美麗的光,但畢竟她只是一隻小金魚,沒有弄明白安道遠的意思。
不過她還是有自己的小驕傲,所以還是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
看起來是完全沒懂啊。
安道遠笑了笑。
他沒有戳穿這位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姑娘。
她話語中那一點小小的謊言就當沒聽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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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墨田區押上站到了,請到站的乘客有序下車。”
隨著夜晚電車的到站電子音,車廂裡的人就彷彿是沙丁魚罐頭一樣從出站口被擠了出來。
安道遠從雪那裡學會了避開人群的靈術。
所以他和古梨穗也沒有因此被擠的太厲害,但哪怕是這樣,地鐵上也是由安道遠護了古梨穗一路。
漂亮的女人容易招惹麻煩,安道遠深切的明白這一點。
古梨穗從地鐵站走出來的時候,臉是紅的,就彷彿被煮熟了一般。
她小聲的問安道遠“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