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遠能看得出,她這樣的微笑才是真正自內心的笑容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存在著絕對的錯誤,如果一個故事的結局是向著悲劇展,那我會找到一種解答方法去扭轉它,無論這個次數是一次,還是一萬次。”
神樂真紀也收拾完了書包,她需要帶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天的課本和需要看的書
“悲劇讓人記憶深刻,但人類大多都會去追求一個美好的結局,安君,你是個溫柔而又偉大的人。”
安道遠拿著鑰匙鎖上了門,兩人一起走下了樓,因為竹尋高中的鐘聲已經敲響,此時圖書館裡除了他們兩人,就只剩下夕陽灑落的光了。
“我嗎?我只是個喜歡讀書、有些孤獨的人罷了。”
他明白神樂真紀的讚美,但也並沒有完全接受。
安道遠深切地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大的人才有資格對其他人寬容和仁慈,弱小的同情有時候於事無補,甚至會將自己陷入危險。
所以理性與知識才如此的關鍵。
僅僅靠著熱血一路向前的勇者,最後大多隻能成為別人手中棋子,或者在某處因為抉擇而倒下。
而安道遠不同,他連對弈者都不想成為,只想成為棋局之外,能夠擁有掀翻觀戰棋局的路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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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底,夕陽下澄清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柔和的白光在空中跳動著,宛如海面泛起的橙色微波。
騎著單車一路回到風信居,路上沒有多少車,竹尋高中的放課時間與東京都社畜下班的時間錯開有不少的時差,所以一般不會遇見高峰期。
推開搖晃著風鈴聲的木頭門,他看見雪正在站在花池旁給花澆水。
雖說晚上澆水有些奇怪,但安道遠也是難得看見這個懶散的貓咪少女沒有躺在某處。
所以就順路走過去向她詢問道
“雪,怎麼今天忽然想到給花池澆水了,詩音早晨應該已經澆花了吧。”
貓咪少女知道是安道遠,所以一點也不介意的回答道“那是因為我種了一個,嗚—”
忽然,她意識到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跟別人講,所以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所以就沒有說下去。
“種了什麼?”
“這是一個秘密哦,我不能告訴你。”
安道遠倒是饒有興致,但他對於別人的秘密不會去刨根問底,畢竟如果雪以後想說肯定會告訴他的“還挺神秘,我已經開始好奇了。”
屋裡的太田京香彈出頭來
“雪,我們這局飛行棋已經結束了,是我輸了,但你可不能提太奇怪的要求。”
貓咪少女聽到這句話,她趕忙把手中的澆花壺放在花架旁,然後興沖沖的跑進屋去
“我要你把你自己早晨做的煎蛋全部吃掉,要不是你亂搞,我們也不至於被詩音醬趕出廚房。”
飄帶這次格外的贊同“我可不想明天的早餐是那些黑色的煎蛋,看起來感覺好像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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