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帶蹲在她的身旁,也學著新谷詩音的方式,向空中拋去小塊的蛋糕“詩音,你真的溫柔,我好羨慕你這一點。”
“溫柔嗎?”
她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當初我遇見雪和安道遠時,大概還不是這樣的吧。”
安道遠拍下了她們此刻的美景。
美麗的少女,周圍環繞著無數白色的海鷗,在蔚藍色海岸之上,在白色雲朵與細若絨毛的飄雪之下,彷彿天使一般。
正當他準備多拍幾張時。
雪的聲音明顯了些“京香,風箏的線要斷掉了,要飛走了啊。”
太田京香本身運動神經也不行,風箏飛的很低。
現在來了一陣大風,風箏確實是被吹得升高了很多。
但線也快斷掉了。
京香喘著氣“小雪,我不行了。”
風箏線還是斷了,這種長得像海鷗的風箏,現在終於也彷彿鳥兒一般迴歸了天空之上。
“啊~,真的飛走了。”
雪看著飛遠的風箏,倒是也沒有太傷心。
畢竟在這邊,海天沒有區別,所以風箏飛向哪裡,在風信居的信風之下,總會飛向它應該去的歸途。
海里的珍珠與珊瑚、水藻與水族、遺寶與沉船,是非6地所擁有的。
海的呼喚越遠越清晰。當風吹起海鑫千層浪的時候,大海猶如一個瑰寶吸引著更多的愛海的人。
安道遠拍下了最後一幅影象。
一下午的時光轉瞬即逝。
只留下落日的餘暉講道上的小山,太陽因為北極線偏角,而籠罩上了一層橙紅色的光暈,好似一副色彩濃郁的油彩。
海面上那層淡淡的雲霧也悄悄退去,隱隱約約露出一帶島嶼,或許那裡就是美利堅加利福尼亞州生命科技的島嶼。
傍晚的一輪紅日懸在雲層之上,光彩四射,層層雲海被染得鮮亮,閃著金光,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天盡頭,那水天交接處,還會在不安地湧動著,海面上彩霞流瀉,波光粼粼。雲海旁,露出一片冷清深沉的暮色。
“該回去了。”
風信居的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這裡。
帶著青春的痕跡來到又悄然遠去。
只留下
“譁!譁!”
海浪聲拍打著礁石。
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晶瑩的水花,海浪湧到岸邊,輕輕地撫摩著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捨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遠不息地撫摩著,在沙灘下劃出一條條的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鑲上了閃閃光的銀框,這片北境的太平洋變得更加迷人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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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兩三天時間,安道遠沒有出去。
他在準備著即將到來的‘演出’。
伴隨著群星的降臨,夜幕垂落,盛大的舞臺就要就緒了。
坐在遠處海中郵輪上,有兩位藝術家閒聊著。
他們一位是來自法蘭西的詩人,另一位是從俄羅斯而來的畫家。
“加布裡維奇,你來這裡觀賞流星雨,不準備支起畫布嗎?”
“倫納德,如果有鯨魚出現,我想我會記住這個瞬間的,但畫畫就不是現在了。”
“鯨魚?有趣的說法,你的意思是,鯨魚也會因為流星雨而靈感迸嗎?”
法蘭西的詩人很喜歡這類夢幻的比喻“我喜歡這樣富有浪漫氣息的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