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卡清脆的說道,隨後她拍了拍身下的飛龍,飛龍便張開了雙翼,瞬間斜坡飛起,向著天空掠去。
“嗚呼~太刺激啦。”
藤井杏子覺得這種無拘無束飛翔在天空中的感覺,比起坐飛機,不知道要刺激多少倍。
當然,也因為安道遠的防護符文,她才免於承受那撲面而來的天空氣流。
竹尋高中的少女們自然不會錯過的這個機會。
她們拿出手裡的手機,為了防止嚇到身下的小飛龍,還特意調成了靜音模式。
隨後在天空中,體會著這樣從未有過的感覺,向著山頂飛去。
“真自由啊。”
“是的。”
神樂真紀難得露出一次屬於少女的心性。
但對於任何一個詩人或是文學家而言,大概都無法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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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入蒼穹。
駛向星辰大海。
這個目標,在人類漫長卻又短暫的歷史中,是支援科學與幻想前進,不熄的原動力。
但像尼爾·奧爾登·阿姆斯特朗(nei1a1denarmstrong)這樣的宇航員也是極為少見的,大部分的人甚至不會成為一位民航機機長,也不可能有機會駕駛任何一種飛行器。
只是,能否做到,與是否渴望,並無關係。
正如柯藍在記敘中寫道我羨慕那自由飛翔在藍天上的蒼鷹,我亦羨慕那每一個飛馳在無邊無際的思索中的思想。因為有了思想,我們才能真正擁有去往遠方的雙翼。
神樂真紀拍了兩張照片後,便收回了手機。
畢竟她不想自己的手機掉在下面的原始叢林裡面,那大概之後就只能換新的了。
但真紀姑娘看見這一幕,還是深受觸動,她輕聲念道“Timeisabirdforeverontheing.(時間是一隻永遠在飛翔的鳥。)”
“羅伯特的扉頁諫言,我也讀過他寫的那一本書。”
宮原千鶴平日沒有太多休閒愛好,相比起能夠追星沒事還能去卡拉ok唱歌的藤井姐妹,千鶴大小姐的生活明顯更加樸素。
所以她的閱讀量也很多。
此時聽見神樂真紀的自言自語,才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現在是過去,是時間搭建的橋樑讓箱根與這裡相連,大概他們現在正經歷的這一段寫進奧德賽中,都可以被稱為史詩了。
兩隻飛龍的度很快,而且因為有客人的緣故,所以一趟旅行也還算平穩。
否則要是在天空中玩兩個三百六十度大回旋。
估計這群姑娘全都要暈掉。
就在山峰雲霧繚繞之處,一間平地的半坡之上。
一個部落漸漸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我們到了。”
婕卡身下的飛龍落地後,她就身手靈活的跳了下來。
然後還幫助藤井杏子與藤井理惠也接了下來。
整個部落除了火堆之外,沒有任何照明裝置,他們仍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當然,種田只能很算一小部分,大多數時候,這裡還是捕獵制的。。
有幾個穿著皮衣渾身都是肌肉的原始人看著他們,就很帶了絲野性的防備問道“婕卡,跟在你身後的這些人都是誰?”
“他們都是神明大人的使者,我親眼見到他們從神殿裡走出來的,而且他們還有一種特別好吃的東西。”
小姑娘自信滿滿的說道。
隨後整個村子的人都跪拜了下來“神明大人終於願意派使者來這裡了。”
在安道遠的思考中,像銜燭之龍這樣不知道多高維度的存在,哪怕是遠處盤橫在天柱的身影,大概也只是一個投影罷了。